的胳膊,放软了声音试探着问,“怎么啦?”
有残留的酒精气息飘了过来,谭宗南缓缓抬起目光,“你喝酒了?”
黝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有些晦暗不清,宴宁猛然想起谭宗南之前不让她喝酒的叮嘱,急忙撒娇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晚上喝了多少啊?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呀?”
谭宗南看着她身上的西服,眼里闪过一抹刺痛,“你晚上和蒋麟一起吃饭了?”
宴宁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蒋麟回来的事情,只是不想他因为蒋麟而产生什么误会,眼神闪烁了一下,“不是……”
可她的表情落在谭宗南眼里便是心虚的意思。他缓缓直起身,一步一步向她逼近,手搭在她的肩上,视线与她持平,语气低沉,“安安。你明明和他一起吃的饭,为什么要说谎?你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是真的关心我,还是……不想让我回来?”
他的话越说越莫名其妙,晏宁拧了下眉,可今晚宿醉有些头疼,她不想跟他吵架,深吸口气别开目光,“谭宗南,你喝醉了。”
“我醉了?呵,我倒是希望我醉了。这样就不用考虑回来会不会撞上你和蒋麟,更不用满脑子都在想你们是不是已经再续前缘,会不会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你会不会也像被我肏的时候娇滴滴的喊他的名字!”
“谭宗南!”宴宁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抬手打掉他搭在肩上的手,拔高了声音,“你太过分了!”
宽大的外套从肩头滑落,松松垮垮要掉不掉,露出大片雪白春光。宴宁忽然发现谭宗南的眼神蓦地变得有些危险,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不是谭宗南的衣服……
谭宗南眼眸一暗,一把将外套扯了下去,布料发出碎裂的声音,上面的纽扣七零八落的滚落在地板上,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宴宁慌忙捂住身体,目光落在谭宗南发红的眼角上心底蓦地一突。他的眼神就像森林中的猛兽被激怒的样子。凶狠而危险。
“谭宗南我不是……”
谭宗南紧抿着唇,一把将宴宁扛进卧室,又摔在床上,不待她直起身又岔开两腿牢牢将她固定住,居高临下的跪在她的腿间。
“谭宗南!你干什么!”
谭宗南不答,深邃的眼眸掠过宴宁有些慌乱的表情时,有微妙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扣住她乱动的手腕,单手解开皮带,没有任何过渡的,狠狠一挺,将她完整的贯穿。
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花穴格外干燥,如今被强制性的开拓,疼的宴宁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宴宁有些委屈,这种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有些屈辱的性爱让她心里说不清的难受,眼里噙着泪花,“谭宗南……我疼……”
平日里一听到这种软糯糯的话就会心软温柔的男人,今天似乎彻底展露了他的霸道专制。没有理会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只是一下一下机械般的撞进去再拔出来。
心底的委屈让下身的刺痛无限放大,宴宁咬着唇,任由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过脸颊。
谭宗南也不好受,这种感觉虽然紧,却太干涩,涩的连摩擦都带了痛感。他不想要这种感觉,想肏原来那湿的软的会吸会吮的逼。
他掰过宴宁的下颚,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勾着她软软的舌头又吸又含。
宴宁扭着头抗拒,可男女力量悬殊过大,捏在下颌的指节像无法挣脱桎梏。喉咙和口腔被熟悉的气息填满,身体不争气的习惯性发软,下身控制不住的湿润,甚至连呼吸都是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旖旎。
感受到紧窄的花穴有了润滑,谭宗南稍稍退后,唇间牵连出的暧昧银丝在达到极致时自然而然的断了线,像是什么征兆一般。突然刺激了他的视觉与大脑皮层的占有欲。
攻势突然变得凶狠猛烈,实木的大床被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纯白的床单合着压抑的呻吟糅杂出一片旖旎的水光。
“谭宗南……”脖颈上传来的酥痒让宴宁无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声音里的情欲是从未有过的婉转。
肉棱刮蹭过穴壁将尾椎上星星点点的酥麻燎成了一片火源,谭宗南的意识似乎要沉溺在这种水润紧致之中。
他松开了宴宁的手腕,直起身,掐着她的腰肢向上抬高了几分,两手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