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摩挲。待听到他的喘息越发粗重后,晏宁才脱掉他的内裤,将手罩在滚烫的肉棒上,沾着上面的水液上下套弄。
手心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人越发难耐,谭宗南稍稍退后,一手揉搓着她的乳,一手握在棒身上,挺着腰将鸡巴塞进她的腿心,用龟头缓慢又色情的研磨着她的唇肉。
入骨的酥麻像猫爪撩了心,宴宁的腰越来越软,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压抑着唇际发出的呻吟。
“宝贝儿,叫出来。”谭宗南舔着她的耳珠,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沙沙的质感。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蜗漫了进去,宴宁心尖儿发颤,呜咽着,“进来……谭宗南你进来……”
声音可怜的让人不忍拒绝,谭宗南拉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挺胯向前一送。
身体紧密贴合的那一瞬,宴宁长长的媚叫了一声。得到满足的欲望和身体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颤,指甲抠着他的肩胛骨,嘴里的呻吟是抑制不住的妩媚。
肉棒小幅度的在软嫩的花穴里转碾着。逼里的嘴动了起来,对着鸡巴上错综复杂的筋络又吸又夹。
“肏你肏的舒服吗?”谭宗南面无表情,看起来肃穆又冷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是压抑着狠戾狂暴的假象。
“舒服……好舒服……”宴宁低声呻吟,唇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肉棒,贪婪的吞吐着。
“喜欢被肏?”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他似乎知道之前和那些女人做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的兴奋感。
“喜欢……喜欢被你肏……”宴宁叫的越来越浪。
她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喜欢听这种直白粗暴的话,她也愿意去配合他。可却不知这话又如何惹恼了他,换来更加激剧的冲撞。
“嗯嗯嗯……太深了……要插坏了……”宴宁仰着头,泪眼迷蒙,声音被律动的节奏带的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化成了水。
身体如同飘在黑暗无人的海面,她像是溺水之人,在一叠叠的浪涌中紧紧抓着眼前的浮木。无助的等待着海面的风平浪静,等待着被救赎,却终是难抵狂风骤浪的侵蚀,被汹涌的海水所淹没。
灼热的温度灌进已经有些酸麻的穴里,宴宁无力的低喘了一声。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谭宗南抚着她的脸,“去洗洗?”
“嗯。”她糯糯的应了一声,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就那么就着交合的姿势被抱进浴室。
路过镜子的时候,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