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吊车尾,愁的班主任天天盯他。
“……哪有。”
但何樱带着一点糯,
语气认真:“我明明记得那时候你竞赛很厉害,
只不过不是数理化嘛。”
喜欢就是这样。那个人一丝一缕的好都会悄无声息的,
被你的眼睛无限扩大化。
偏偏自己还不知道。
林臻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把人抱的更紧了些,温柔笑了说:“原来你这样看我的啊。”
“我还以为你当我是个桀骜不驯的富二代,一肚子草包,成天就知道捣鼓点儿没用的东西。”
“我没有,”何樱慢慢摇着头:“我从来没有。”
林臻用手背贴了她的脸一下,果然烧的滚烫。
他说:“我往下说可以,
你不许哭。”
“谁再哭谁是狗!”
“何老师,这个再字用的妙。”
林臻沉沉笑了,混不吝逗她:“不过讲实话,这几年我犯浑的时候,总是想着有天能看见你能为我掉眼泪也不错。”
“那一哭至少得是个西湖的量,我才解气……”
“我看你那是白娘子看多了,”何樱揉了揉眼睛:“喏,这不眼前给你机会解气了么。”
“别,千万别。”
林臻叹了声气:“我受不住,真的。”
草丛里隐着的地灯幽幽闪着暖光,林臻看着那灯火一会儿,语调平静。
“但无论我说什么,我一点都不需要你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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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喜欢上一个姑娘,九中每个有她的午后,林臻都记得清晰。
那天,他靠坐在篮球场的篮框下,长腿随意散漫伸着,阖着眼想事情。
他听见有脚步声渐进,但懒懒散散,嫌阳光刺眼似的不想睁开眼睛。
“林臻。”何樱气鼓鼓拍了他肩一下。
嘶,林臻倒吸了口凉气。
她是怎么把自己名字咬的那样轻,带了恼意还很好听的。
林臻一拍身边的空位,坐直了点,“别客气,坐。”
何樱不理他,抱着一堆英语报纸,在他面前直晃悠:“喂,你到底交不交作业?”
“为这事啊。”
林臻极轻地笑了声:“麻烦你问我要了。我昨天心情不好,没写,你就和梅老师这么说吧。”
何樱扇了扇睫毛,表示关心:“呃,你怎么啦?”
不过,她就是那么礼貌性一问,也没指望林臻会答。
林臻却又拍了身边的空位一下,侧过脸看她:“坐。”
这次何樱依言坐下了。
空气里有阳光烤焦树叶的味道,绿墙边藏着的知了声声不歇。
等了好久,林臻终于出声了:“何樱,你选文选理?”
“文吧。”
何樱抿着唇,声音里带着委屈:“虽然和我妈吵了一星期。”
重理轻文的风气,即便在重点中学也一样严重。
在理科实验班里,何樱的成绩属于稍稍努力就能跟上班级进度的水平,可突出一点都谈不上。
但何樱文科成绩很亮眼,记性又好,学起来丝毫不费力,能让她匀出更多时间花在更提分的数学上。
何樱拉了拉林臻的手臂,瓮声瓮气:“选文科真有那么丢人么?明明这样我能上到更好的大学呀。我妈非说,她下属和同事的女儿不都能选理科,就我不能……”
“没,没,我哪敢啊。”
林臻语气郑重,边笑边说:“我觉得能把文科学好的都是怪物,太厉害了吧。”
“不瞒你说,前天我还对着月亮许愿,下次考试作文一定要及格……”
何樱被他逗的愁容尽消,低着头唇角弯弯。
她轻轻细细问:“林臻,那你怎么不开心啦。”
“我啊,和你差不多。”
林臻散漫一扯唇角:“我爸不愿意让我去竞赛班,学金融学法都行,玩儿什么竞赛。”
“偷偷告诉你,”林臻凑近了点,目光闪烁:“在经商从政方面,我既不喜欢也没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