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琴,”林臻补充道:“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她会说俄语。”
良久,何樱语气平静:“所以嘛,我让你晚上别微信找我。”
“为什么?”
“触景生情,今天我还非要上晋江淘一本总裁文看看。”
林臻:“……”
她有一搭没一搭戳着他的肩,指腹柔软。
何樱忍不住笑:“都说文学作品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的。但我看有的时候,不一定能高的出来?是贫穷限制了我们的……”
他任她玩笑,只是忽然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
何樱说不下去了。
林臻笑意蔓延到眼底:“继续。限制了我们的什么,嗯?”
何樱倏然抽手,却越扭越紧,变成了十指紧扣。
她想拒绝,但哑口无言。
这么多年的互相喜欢,互相亏欠,她和林臻怎么可能甘心回到只是朋友的关系。
林臻沉默着把交握的手放进风衣口袋,拉着她往前。
“何樱,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讨厌我吗?”
何樱笑着反问他:“你觉得呢。”
他声音里难掩艰涩:“那你……讨厌过我吗?”
何樱能感觉到,他回握自己的力度有些僵硬。
讨厌过吗?她也问自己。
何樱向来觉得,喜欢上林臻是她这一生做过最有勇气的事。
明明尝过被奚落的滋味,可还是忍不住动心。
但时过境迁,何樱也不是高中时候,连喜欢一个人都要悄悄藏在心里的小姑娘了。
她更加独立自信,温柔坚定。
工作即便繁复,有时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家人之间即便也会有争吵,但这些都是自己的底气。
她应该堂堂正正被喜欢的男孩子追求,谈一场恋爱。
“没有。”
何樱轻柔地叹了声气,然后说:“林臻,我没有讨厌过你。”
……一直都是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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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生日那天,正好不轮何樱值晚自习班。
但她被班上的学生拖住了。
“何老师何老师。”
带头来办公室的是周朗,耷拉着眉眼道:“梁效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啊,我qq上问他他都不回我。”
何樱笑容浮现:“你们都想他啦?”
果然嘛,学生时代的友谊最纯真了。
周朗傲娇地咦了一声:“您怎么把我们说的gay里gay气的。也没别的,就是看他没参加期中考,我们挺为他惋惜的。”
何樱:“……”
她收拾着包,一边答应学生:“他最近情况缓解了许多。等明天我联系一下他的医生,再告诉你们。”
“但你们不许搞的太浮夸,也不要过于小心翼翼,就当他生了场小病复课回来,稍微关照些就好。”
周朗他们几个连声答应,但人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