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下体真的痒到不行,不能看片时就会在手机翻黄书来看。
每次看到这个情结,总是忍不住大腿绷紧,悄悄挪动小屁股,摩擦椅子以寻求快感。
刺激又带着不定因素,想到就兴奋的全身战栗。
钟应急促呼吸。
他不知道怎么就硬了。
本来也没想法的。
偏偏身上的女孩还像个妖精。
眼神低暗,他把她抱的更紧。
“别弄。”
胡悦没理,小手解开他的裤头,粗大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
打在轻薄蕾丝的内裤上。
钟应腰腹一紧。
龟头碰到的地方一片湿粘,似乎能滴出水。
“什么时候湿的?”他往前顶,胡悦情不自禁嘤咛。
“想你进来的时候。”
她的手穿进被风吹得飘起的制服,在背部画着圆圈撩拨。
钟应绷的很紧,大概是白天压抑的狠,理智那条线还未崩坏,他努力克制的扶着她曼妙的身躯,往外推。
“我没有戴套,在秋千上容易内射。”他深深看她,用手指按摩她敏感的腰窝。“宝宝乖一点,嗯?再弄我忍不住。”
他的双眸像星子划过黑夜。
忍不住的是胡悦。
他的薄唇紧绷,抿成一条街直线,被咬的红艳,水光晶亮。
额上薄汗浮出,白皙的皮肤被躁动的情思薰出诱人粉色。
性感的不可方物。
胡悦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炙热。
一摸上,它就兴奋的抖下。
身体往前,让它抵在自己收缩的花穴。
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
“我们摆动秋千,别插进去,在外头磨磨就好,行不行?”
胡悦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钟应听着,肉棒又涨大一圈。
“钟应,我想你用这个姿势操我。”
抬头,天空揉合橘色、黄色、红色、黑色逐渐覆盖。山的那头,青的葱郁。
一朵灰白的云缓缓飘过。
真是该死的。
青草芳甜的气味粘附于泥土,随着洁白球鞋摩擦,飞扬窜鼻。
钟应蹬腿,秋千缓慢荡起。
两人严丝密合。
钟应一手扣住后脑勺,一手环在纤腰,把她抱的死紧。
“宝宝等会疼了就咬我肩膀,别哭鼻子啊。”
嘴上耐心的哄,底下的肉棒却挤入缝隙,将她的窄缝一点点扩张。
内裤粗糙的布料透着巨物的热气,摩擦湿润的内壁。
胡悦勾他脖子,”嗯……好舒服……”
钟应酥麻的忍不住颤抖。
秋千越荡越高。
清风吹乱少女丝滑柔软的秀发。
“呜呜……嗯……”
胡悦掐的深,几乎要把制服弄碎。
秋千往上时,整个人被抛起,钟应的手抵在她的小屁股,肉棒微微离开。
她像个小奶猫,水喷的到处都是。顺着肉身,流到鼓起的囊袋。
秋千下荡,穴口深深撞着龟头,乱戳一阵。
“啊啊啊啊啊啊!!!”
支撑点只剩两人交合处,不安和刺激让性爱变得更加醉人。
钟应低喘,真是太爽了。
她像个小荡妇,自己咬着鸡巴吃,越吃越深,不肯放。
一副想让大鸡吧撞进子宫的骚样。
”宝宝被操哭了?不是说不许哭吗?”
窄腰往前狠狠一顶,揉她极具弹性的花白屁股。邪里邪气道:“还是说宝贝就这么想被大棒子处罚?嗯?”
胡悦软在他的怀里,小爪子几乎要镶进他的骨头缝。
白皙的肩膀多了一圈血红的牙印。
硬挺的鸡巴上翘,龟头和血脉喷张的棒身几乎要插进小逼里,偏偏还有个内裤夹在中间,隔靴搔痒,却搔到痒处。
奇特的感觉来不及细想,秋千坠入最低点,又飞速上摆。
钟应一手拉旁边的塑胶链,一手支撑胡悦。
从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