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模糊
他做梦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那个贱货从哪儿勾来那么多的野汉子?早知会这样,他宁愿磕头磕到头破血流,也不会一时被愤怒冲昏头,引来这么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此时他的面色青黑,双目翻白,涎水顺着下巴流得到处都是,胸口像陈旧的风箱,发出怪异声响,严重破损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剧烈抽搐,下体也像是丧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已是被墨色巨蟒生生折腾到出气多进气少了,尿液粪从下身两个洞中倾泻而下,一顿噼里啪啦之后,开始在裤裆内翻搅,排泄物的黏湿恶臭迅速弥散在空气里
晚风带来的浓烈屎尿味,让嗅觉灵敏的在场众兽连连后退,从小就在残酷无情的丛林斗争中磨练幸存的他们,受过无数的伤,小到破皮流血,大到肠穿露骨,就算是痛到极点也学会自己把苦往肚里咽,不轻易示弱或是失态分毫,不要说惊声尖叫了,就连沉默流泪的状况他们都不曾体会过,因此这种流血流泪还流屎的雄性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恶心而又可笑
最靠近张恒远的墨色巨蟒更是深深皱起了眉,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丢人的玩意给丢出去,这样一个被他随便摆弄两下,就大小便失禁的货色,也配肖想他的女人?
元琅忽感将自己搂在怀里的巨兽身体一僵,她微抬起头,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身上,反而用目光死死盯住篝火旁的两人,面色凝重,他这是怎么了?
"大猫,你还好吧……"将手放在他的赤裸胸肌上,轻轻按下,对方却没有回答,反而把她搂在怀里更加使劲儿,深邃金眸从墨色巨蟒身上转了回来,一动不动地瞅着她,更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背脊温柔拍动,像是在安慰,叫她不要害怕一般
每次问巨兽问题,他都这样,除了看着自己发呆,伸出手来安抚自己,就一副啥事儿都瞬间失忆,置之度外的模样,元琅疲惫地叹口气,顺着他的温柔拍抚软下自己的身子,果断放弃了追问
"元琅,元琅姐……那边的那个男人,是蟒蛇变的吗?"残暴血腥的断肢场景着实吓坏了许清清,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