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是骚,奶子这么大,没少给野男人舔吧?”
“不是的,大夫,我……”
“嫂子不要狡辩了,下面都这么湿了。”他抽出水淋淋的指头,道,“给嫂子吃吃药棒子,止痒。”
他掀起下摆。只从裤子里掏出龙根,掰开玉腿一股脑送了进去,痴痴缠缠了起来。
宁香织被他干得发浪,咿咿呀呀浪叫。
“嫂子,小弟干的你爽不爽?”
“爽,大夫好厉害……”
“骚货,小生的肉棒大不大?”
“大!”
“比谁的大?”
“比我良人比你大哥大!”
“织织……我爱你!!!”
“沈寄……寄哥哥……我也爱你……”
“织织!织织!啊啊!我要射了……啊啊──”沈寄听着她的回应,激动地抱着她的大手用力地抓着她的吞瓣狠狠地撞向他!
这时,他紧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后一股热烫的子孙液直直地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内……
他抽出龙根,花穴还在痉挛地一张一缩,滴滴白液带出些许被捣碎了的桃花瓣从穴口洒落,却滴在地上铺陈着的桃花瓣上……
第十四章
永生盟,愿以百年共挽朝夕大结局
病入膏肓的宁香织气息奄奄地躺在龙床上,满堂儿孙泪眼汪汪。
沈寄脸上憔悴不堪,眼里布满了血丝。
“寄哥哥……”她气若游丝,知道大限已至。
“织织,你怎么忍心……”沈寄哽咽不已,“留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别哭……”宁香织想擦掉他的泪水却是力不从心。
“织织,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寄哥哥……我还想看看城外的桃花,好么?”弥留之际的她,突然有了精神,脑子却迷迷糊糊的。
“好……”年迈的太上皇用锦裘一裹,怀抱着赛万千珍宝的太上皇后,一步步踏着积雪在寒风中缓缓踽行,身后跟着一大帮人。
“寄哥哥,怎么有点冷?”她说起话来也不再是断断续续的了,“难道没有桃花了么?”
沈寄紧了紧手臂,咬着牙,故作镇定道:“有,在前面呢。”
他的泪滴落打在她脸上,宁香织问道:“是要下雨了么?寄哥哥的衣服还没有收呢……”
“没事……”沈寄强忍泪水,“就快了……快到了……”
鹅毛大雪翩翩飞扬,叫嚣着要掩埋这个世界,雪花不懂人的哀伤,添乱地凑着热闹,沈寄地头顶肩膀已积雪片片了。
庭前梅花正香,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
“织织快看……”
宁香织的眼睛已经出现了幻觉。
“这不是杏花么?”
“这么红……怎么会是杏花呢?”
寒冬腊月,哪里寻得见桃花呢!
“也是……哈哈……”她轻笑,“突然想起来,你从北地刚回来那会儿,第一次见我,只把那杏花当做梅花呢!”
“……记得。”
“寄哥哥,我突然好困啊……”宁香织眨眨眼,疲惫道,“若是睡着了,你不要等我,自己先去睡吧……”
“织织……”
沈寄看着她安详的面容,心里沉痛,只立于风雪之中,任雪打风摧,待得感受不到怀里人的体温之后,才直挺挺地闭眼倒地……
丧钟鸣,先太上皇后去了。
沈寄不吃不喝用鲜血为墨,血染就桃花数朵,在耗费无数心血之后,才对着冰棺里衣衫齐整的宁香织道:“织织,我不会等你,我会陪着你……”
沈寄一生只骗过宁香织一回儿,便是在她临终前,用梅花冒充桃花却被错认成杏花。
这一辈子,桃花也好,梅花也罢,都不过那心中杏花枝头下的青葱时光,婉婉转转,缱绻了百年。
丧钟哀婉悠远,良久方绝。
后记:
先帝在位时,废除始帝首开的三宫六院之制,后世子孙不再复立,兄友弟恭,皇室安然。
先皇后好学,亲创枫笙书院,开天下女学之先河,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