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正是秦春园里的那个。”
她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件,顿时脸红心跳了起来。
“织织,水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先洗个澡,不急。”
“谁、谁急啊?!”她脸更红了,误会啊真是的。
宁香织磨磨蹭蹭洗完澡之后,只觉得滚烫的脸似乎更热了。
她轻移莲步,悄无声息地垂首走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宁香织一声惊呼,被他腾空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躺着,他自己坐在床沿,拉着她的柔荑细细端详。
沐浴后的佳人粉面桃腮,遍体生香,沈寄越看心里越喜欢。
“织织,此时此刻……就像做梦一样。”沈寄脱了鞋上床,将她揽进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又说,“若是梦,我只愿再也不要醒来……”
宁香织心里也有几分触动,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叹息:“我又何尝不感叹呢?”她抬眼对上那双深沉默言却包含千言万语的眸子,笑道,“要不,我赏你一巴掌看看是不是梦?”
沈寄也笑了,朗如清风,萧肃若月。
“灯下看美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庞,四目相对,浓情蜜意缓缓流淌。
她对他说:“相公,夜深了,不如为妻来给你宽衣吧?”
沈寄抱得愈发紧了。
“好。”他喑哑的声音,低沉带着蛰伏的欲望。
宁香织坐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起了他的衣裳,直到剩下一条亵裤,只觉得脸儿滚烫了起来,踌躇几下始终不敢继续动手。
沈寄带着她的手缓缓划过他略有颤抖的身子。
“织织感受到了么?”
“你在——发抖?害羞么?”
他凑近她的脸颊,在她垂下一缕发丝的耳垂前,低声道:“那是为了你而兴奋……”
她看着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里泛起了波澜,心跳有些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索性一手捧着她的脸,沈寄一点点地亲吻起她来,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宁香织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摸摸她,感受她羞涩的颤抖。
待到她浑身只剩一件正红描金绣凤凰的肚兜躺在映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帐篷,硬得发疼了。
大红的锦被上乌发披散的美人娇艳欲滴,玉体只一块肚兜勉强遮着一对丰满的雪乳,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肚兜垂下的角儿掩盖住神秘的私处,黑黝黝的那处影影绰绰。
沈寄轻柔地隔着肚兜抚弄她的雪峰上两朵高岭之花,只摸得宁香织嘤咛出声、浑身微颤,他眼底欲色愈浓,用两指隔着布料捏住那微硬的突起轻轻玩弄着,瞧着美人看向自己的翦水瞳里雾气弥漫,那副动情的模样瞧得他欲火更深。
沈寄长臂一伸,将宁香织捞入怀里,隔着肚兜握住一峰,不住揉搓着,时不时捏一下乳尖,耳语道:“我不在的时候,可有自己捏过?”
宁香织浑身发软,推拒不得,只浅握着男人的大手,轻摇琼首。
沈寄带着她的柔荑去揉捏:“我不在想要就自己来,不许找别人……织织,你是我一个人的……”
宁香织被弄得双微张,芳草萋萋的那处呈现在沈寄眼前,春水沾湿了沈寄的亵裤,他伸手摸到一片濡湿,就扯掉她的肚兜,让她仰面躺好,自己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具凹凸有致的玉体,褪去亵裤,挺着粗长的龙根覆了上来。
滚烫的阳具轻轻叩击着她的玉户,待她浑身酥软、檀口轻哼,沈寄的那物径直而入,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花房,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体内。
“嗯……织织……娘子……我们是一体的……”
沈寄将整根肉棒都狠命插入宁香织的体内,就疯狂地律动了起来,她也配合得勾缠住他,身子都要被撞飞似的,硕大的玉袋拍打着玉户,就像是要捅进去一般,娇嫩的花瓣无情地带进翻出,身下的锦被也被淫水打湿了……他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她更是尖叫出声喷着股股的淫水,原本就紧的花穴更是死命地咬他的肉棒,直到他缴械投降喷射出那些乳白浓浆……
沈寄知道她白日里幸苦了,没再要她,忍住了,只吩咐了下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