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雏的?”
“你看。”他伸出五指,五指成爪,“就是她啊……”
贵华想到有一次看见沈扬聪对着她的画像、偷她的衣服自渎……
不由得羞红了脸。
娇嗔道:“死洋葱!”
“娘……”宁香织洗漱梳妆完毕,她走了进来,在沈寄身旁跪下。
沈寄心疼地道:“地上凉,公主就让我一个人跪着,别让她着凉了。”
贵华垂眸,看着宁香织和她如出一辙的那双媚眼,道:“给她个垫子,就这么跪着吧。”
然后,她喝着茶,道:“沈扬聪,你儿子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怎么收拾啊?”
“沈寄!还不给公主磕头赔罪!”
沈寄正要磕头,被她止住了:“得了!明日我去宫里向母后问口信。你若是真心待织儿,不如想法子求个赐婚。眼下你尚无功名在身,同肃王家的小废物一样,不过是个袭爵世子,要娶我家郡主还得掂量掂量。”
尚公主的人也许会有几分犹豫,毕竟会有碍前程,但是郡主翁主县主之流还是有所可图的。
凭宁香织的后台倘若不嫁他,除了肃王世子,也是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任她挑选。
“公主,我沈寄虽然目前不是最有权势的人,但却是织织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我绝对是最深爱她的人!”
“说出来我不信。你若是能做得到,我便把织儿交给你。不过,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见她!更不可以对她做出亲密的事情来。”贵华放下茶盏,起身道,“织儿,跟我过来。”
“是,娘……”她垂首,偷偷看了他一眼,不期然撞进了一汪幽泉里,红着耳根走了。
沈扬聪看着桌案上贵华公主刚刚放下的白瓷盏中上下沉浮的茶叶,端起来喝了一口,小声地对着发呆的沈寄道:“寄儿,先下手为强,干得好!”
沈寄勾起一抹笑,也不知在笑他自己还是笑别人。
暮春的凉风如许,就算是夜晚也是吹面不寒。
“织儿,你告诉娘,有没有喝避子汤?”
“我没有喝。”她看到贵华公主的神色一凝,“他喝了,他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