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却像是在提醒陈旌。
陈旌听了忽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仝年年雾蒙蒙的眼:“学姐,我一会儿能说荤话吗?”
前几次两人在禁忌的边缘试探,陈旌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很爱在做荤事说荤话,仝年年讲多少遍他都不肯听,还理直气壮地回:“这叫情趣!”
情趣个屁!
仝年年板起脸来陈旌怵得很,后面两次他便收敛了一点,每次动手动脚前都会主动询问示意一下——只是情到深处他还是克制不住就对了。
“我说不能你就会不说吗?”仝年年一语道破。
陈旌嘿嘿笑:“不能。”
“那不就得了。”仝年年扭头不看他,“陈旌,你总说那些话……我会被你带坏的。”
“在我一个人面前坏就好了。”
陈旌撑起身子将仝年年挡在胸上的手臂挪开,不等仝年年多说,就俯首对着奶头啧啧吃起来,跟婴儿吃奶水一样,又抿又吸的,把仝年年的脚趾都给刺激得蜷缩在了一起。
陈旌嘴里有东西,还不忘吧咂含糊说:“奶子好甜。”
仝年年脸烫极了,她张着唇,一声气传出去,陆续就有呻吟从喉咙里溜了出来。
“好痒好麻。”
下面湿了。她不自在地拧起了腿。
陈旌得逞地笑,他没和仝年年说的是,每次他说荤话,仝年年就比其他时候都要敏感几分。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一次次挑战权威。
多害羞又敏感的姑娘。
是他一个人的姑娘。
*
圆润的龟头一如寻常,卡在了湿润晶莹的穴口就没再进去。
仝年年疼得紧,她又哭了,脸蛋红一道粉一道:“陈旌,疼……”
但是不能总停在紧要关头啊!
陈旌被这么夹着,较之仝年年的疼只多不少,他忍下来,没再继续往前,而是去寻她的嘴唇轻柔地舔舐。
为了让仝年年分神,他随便找了话题:“学姐今年是十八岁了吗?”
仝年年抱着他的脖子,忍疼由他亲,暗暗平复像被劈开的疼痛后才磕巴地回:“十…十七。”
陈旌眼睛一亮,他突然狠狠嘬了一口仝年年,“我今年也十七。”
仝年年满脸茫然,一时间都忘了疼痛,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陈旌趁机腰沉了沉,肉棒便深了一些。痛感再度袭来,仝年年刚皱起眉,他就含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呜咽都吞进了肚子里。
就差最后一步了。
陈旌抹开仝年年额头的汗,眸色在没开灯的房里尤显精亮。
他说:“年年,我比你还大三个月。”
“乖,叫哥哥。”
仝年年被他这双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