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肿肿的,正被一根黑黢黢的大鸡巴给侵犯着。竹韵挣扎着蹬着双腿,秦武空着的另一只手“啪”一声打在她的大腿上。看着竹韵一脸委屈的模样,秦武捏着她的腰肉,笑道:“说你几句就这样了,真是被爹爹给惯娇气了。先前你大哥射了多少进去?”
竹韵咬着唇,扭过头,不乐意说话,谁知秦武又去掐她的小花核了,那已经被操得勃起充血的淫珠一被挑逗,竹韵就被吓得缩了身子,只觉下面流的水好像更多了,酸胀不已。但是她依然倔倔地不说话。
秦武见状,手下又用了点力按压花核,并用力一顶,大龟头顶入宫口,阳具尽根没入,外面的两个硕大子孙袋“啪啪”地撞击柔软的臀部,尾端的粗硬耻毛骚刮得她难受不已。他每每尽根没入后,又尽根拔出,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秦武好像不想放过她一样,越操越狠,直甩得她双乳快速地晃出一圈圈乳浪,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竹韵这才不得已地轻叫恳求:“爹爹……呜呜呜,好疼……好难受……”
秦武捏着乳肉,说:“你哥射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爹爹要加倍射回来了。”
“呀爹爹!韵儿真的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韵儿下面那处花穴,现在还软着、湿着呢,分明想要。”
秦武一口攫住竹韵的樱唇,吞下她的哭诉,与她缠绵湿吻着,又不停地渡去自己的口津,亦或是吃下她的涎液。
竹韵也不知道秦武要了她几次,脑海里闪过最后一簇高潮的烟火时,竹韵已经被秦武插得无法动弹了,只记得小肚子好胀好热。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爹爹那根软了的鸡巴还堵在穴里,稍微呼吸几下,就能感受到那根即使软了的阳物也依旧尺寸可观地撑满了自己那儿,她刚想动,只觉全身乏力,骨架都好像散了一般。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子宫里有哥哥的精水,也有爹爹的精水,自己也早就被爹爹调教得很快就能动情、出水了,她还能嫁人吗?不能了吧,如果嫁人了,一定会像大哥说的那样,被当众浸猪笼,然后淹死。只怪自己太淫荡了,又沉迷于欢爱时候那种合二为一、紧密相连的暖意。
想到这儿,竹韵还是忍不住鼻酸了。
“韵儿。”头顶突然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
“爹爹。”竹韵抬头。
“爹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