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即便心理上再怎么唾弃自己的行为,欲望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身体里蹿腾起来,这种隔断了多年的兽欲一旦破笼而出,就如泛滥的洪水般一下子推倒了心中的人伦枷锁。
将宝贝女儿的小奶子吸吮地一片水亮以后,他又坐起来,将小小的竹韵整个拢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舔她的眼睛、脸颊、嘴巴、脖子。这样的坐姿让竹韵不由地夹紧了环着他腰肢的双腿,她也深刻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大棒此时插得是那么深。
秦武上下戳刺着竹韵,将她颠得如坐马上一样。翘乎翘乎的小奶头时不时扫过他的胸肌,就像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让人痒得厉害。秦武一把揪住她如同白馒头的小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状,而挺动腰肢的速度愈发加快了起来。他一边操着,一边说:“是韵儿在骑爹爹这匹老马呢,还是爹爹在骑韵儿这头小母马呢?”
竹韵一听这粗秽的话语,呜呜地环住爹爹的脖子,一张已经涨得粉红色的小脸无力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嗯嗯嘤嘤”地软绵绵娇啼着:“别说了……爹爹,太深了……唔……”
听到女儿的娇呼,秦武爱怜地将舌头伸进去,湿漉漉地和她交缠着,逼迫她舔自己的舌尖。泡在淫水里的大鸡巴深入到最里面,直直顶到宫腔,害得竹韵忍不住想逃。秦武用力按下竹韵的肩膀,这样突然的下落让坚硬的圆端直接让秦武的阳具插进了少女的小胞宫里,跟着秦武有力的抽插在她娇嫩的内壁碾压着、凌虐着。
“乖……嗯,爹爹要射了,嗯……最后一次……射完爹爹就给你揉揉,小肚子都被插得疼了吧?”说完,秦武就紧紧地抱住她,几乎让她不得呼吸,而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就这么一下下地劈开少女浅窄的花径,撞入子宫口,将怀里的少女操得感觉不到除了身下交媾处的热度以外的东西了,竹韵从没有被这样真真切切地充实过,这炙热如火的性事里夹杂着疼痛、不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被爹爹的大肉棒给捣成浆糊了,相连处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真是羞死人了。
竹韵在迷糊中狠狠咬住秦武的肩膀,秦武“嘶”地一声,硬涨的大鸡巴一下子射出了浓浊的精水。被激射出来的精液打得花枝乱颤的竹韵痉挛着喷出了高潮时的淫水,边哭边尖叫着。秦武射了好一会儿以后,竹韵整个人还时不时微微颤抖着,痉挛的小穴收缩着咬住他的大肉棒,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灼热男精。秦武只觉即使自己的阳具自己软了下来,但是被这湿哒哒的紧致小穴紧紧含裹住的感觉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都不想这么快出来了。
天已经亮了,秦武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从女儿体内拔了出来,看着被内射地肚子鼓起来、穴口红肿不已、全身布满吻痕和指印的女儿,他竟然心中油然而出一股满足感和成就感。揉一揉这微鼓的小肚子,下面被精液糊满了的小口处就又涌出一滩浊液来,稍微按压一下,那精水就好像失禁似的喷出来一样。
晨曦时分,这个少女脸上梨花带雨,被玷污了的这具身子沐浴在柔和的微光下,她全身周围雾起一圈淡淡的光晕,像是被圣光环绕着的小仙子,只是这个仙子已经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玷污了,这种残缺的美好让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郑重地在她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竹韵愣愣地看着爹爹饱含着奇怪情愫的眼睛,随后眼角淌下一行清泪,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哪知一双大手就这样罩在她眼睛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粗茧摩挲着自己的眼睑。
***
秀婉一大早就呆在秦武院子门口,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竹韵一夜未归,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个平稳的脚步声慢慢传来。秀婉定睛一看,是秦武。
秀婉忙欠身,随后问道:“将军,小姐她……”
不等秀婉说完,秦武就打断了她:“昨夜韵儿喝了些酒,却不胜酒力,我看她又有些低烧,便安置在我院子了住下了。”
“那奴婢进去给小姐更衣洗漱吧。”
秦武淡淡地说道:“无妨,等会儿我叫几个丫头来就是了。你先回去。”
秀婉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着将军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秦武又悠悠说了句:“这几年韵儿一个人在家怕是太孤单无聊了,这段日子就住我这儿了。”
秀婉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