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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在床上做了两次,到最后许昭困得睁不开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依旧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不过出力的人是周隽,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甚至几个小时前在医院还是面色苍白的病号模样,怎么这会儿和吃了药一样,有着用不完的体力…
她渐渐受不住,腿心又酸又麻,小腿肚还抽筋了,她疼得哭喊着求他快一点,可他就是不出来,她没了办法,又不想他难受,只好满眼泪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到他的腿间,口手并用地帮他含了出来。
周隽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腿间和她身上的浊白擦拭干净,怀里的人哪还有意识,张着小嘴沉沉地睡着了。
他检查了一番她的腿间,根部一片绯红,她皮肤又嫩又白,这样一看,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厉害了,可转念一想,他只射了一次…
…
夏天过去就是周隽的生日,许昭约了子惜,寻思着要给他买件像样的礼物。
掰着指头算算,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这些日子里,她享受着他无边无际的宠爱,却从来不曾给予过什么。
他愿意大大方方地给,她就坦坦然然地收着,没有想太多,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非要斤斤计较些什么就没意思了。再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前些日子和江阮煲电话粥还说到了这个话题。
江阮上个月参加了高中同学聚会,几个女生聊天聊到她,也是议论纷纷,说她走狗屎运考上了大学,还被有钱人包养,混得如鱼得水。不过更多的是不屑一顾,她们看不起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从踏入一中的校门开始,她就躲不开饱受争议的命运,有关她的谣言简直比还要精彩。
许昭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难不成还要堵上不成?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过得好不好,不需要任何人评判。
子惜的妈妈在半年前病逝,许昭已经很久没她的消息了,直到上个星期,两人才重新联系上。
许昭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安慰的话,但子惜看起来状态还不错的样子,或许是一个人消化了那些悲伤与难过,她总是独自承受着所有,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韧不拔。下周她就要去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