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像那种怨妇,还是丈夫在外面偷人的怨妇。”
许昭闻言一愣,随即嘲讽地笑笑,“得了吧,我也是他在外面偷的人。说不定正主被人家藏起来了…”
“那你不成了小三儿?”
“小三儿就小三儿,是我求着他和我睡的?大坏蛋…”
真的是一语成谶,两个星期后,许昭见到了“正主”。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看起来般配极了。
能和周隽这种男人般配的女人,也必定出众,光是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已经让她觉得自行惭愧了。
许昭背着书包在操场上晃来晃去,这段时间,他对她确实比之前冷淡了许多,连她的主动求欢都被视而不见。
她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她若是还有一丁点尊严,就该早点走人。
高考结束的这天下午,周隽在考场外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后备箱里放着一束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花和一盒包装精致的手工巧克力。
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对这种把妹手段其实是嗤之以鼻的,又俗又不上档次,还被靳承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群嘲了半天。
但他一想起她那天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鲜花和巧克力呀。便义无反顾地打电话订花,巧克力也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路过商场的橱窗,看到摆放在模特身旁,可爱漂亮的泰迪熊,他还在想,要不要买下来送给她。
她要什么都可以,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
简直像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着躺在手心里的项链,他幸福地翘起嘴角,马上就能见到他家宝贝儿了呢。
可许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想搬走。”
大概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隽的神色依旧温柔,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却被她偏头躲开。
“老师,我不能住你家了,我找到住处了,明天搬走…”
他眯了下眸,沉声质问道:“什么意思?不能住还是不想住?”
“找到住处了要搬走?你当我这里是收容所?”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可怕,许昭揪着裙摆,不敢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回答我。”
“许昭,你有没有心?嗯?”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场,这让她又恐惧又怨恨。
他凭什么摆出这种姿态?错的人难道不是他?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