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顾脚底被石块划烂传来的钻心疼痛,只是拼命地往前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沼泽中挣扎出来…
她筋疲力竭地倒在小卖部门口,就要关门打烊的老板娘好心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囡囡,怎么了这是?”
许昭哭得泪流满面,“阿姨…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打个电话…”
紧张地按下一串不确定的号码,就快要绝望时,那头传来沉澈好听的男声,“喂?”
她像是在死亡之前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害怕又委屈地呜咽着,“许昭?”
“老师…老师…我好怕…我真的好害怕…”
虽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情况不妙,几个小时前还和他接吻的女孩子,此刻哭得撕心裂肺。
周隽冷静地问道:“乖,你在哪儿?我马上去找你。”
“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啊…这是哪儿…”
他心紧紧地揪着,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宝宝不怕,乖,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递给他。”
老板娘接过电话麻利地报了个地名。
许昭目光空洞地望着黑沉的夜幕,她好冷,好冷。
“那…你轻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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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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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轻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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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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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鲨
)“那…你轻点好吗?”
周隽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里,空旷的房间没有一点烟火气,北欧简约风的装修更添几分冷清。
许昭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线条好看的下颌,他的怀抱如此温暖有力,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按指纹开门,关门,开灯,换鞋,走到客厅把她放到沙发上,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女孩子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长发遮住了半张红肿的脸颊,眸间的雾气还未消散,看起来娇弱可怜。
周隽把她散落在额前的发缕别到耳后,看清她脸上的红印,目光顷刻变得阴沉无比,“是谁?”
“我爸…不是…是继父…”
他半跪在她面前,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受了伤。一双白嫩的脚都是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