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死里练他们,不许偷懒,要不然小心你那一身皮子。”
“切~”
被戳心窝子的将军实在太小气了,惹不起,惹不起。
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的魁梧汉子一身汗气,手上还提着大刀,毛毛吓吓地冲进小院,猛得使阿七阿九吓个仰倒。
手里的水盆摔到地上,发出响亮的哐当声。
“阿七,外面怎么啦?”
卧星沐浴过,此刻正在换衣裳,刚穿好肚兜,突如其来的一声响惊得她心肝儿颤。
还没等阿七回答,鲁莽的男人已经冲将进屋,两人四目相对,卧星尖叫一声,赶紧躲到屏风后边。
雪白的美背,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细白的腿儿,软软香香的。
撞见自家媳妇儿更衣的将军发觉脸更红了,额头的青筋也腾腾地跳,一颗心脏像是要冒出来一般,最尴尬的是,裤子里的小兄弟……
哎呀,哎呀,好羞人的啦。
如果不是身处此地,我们的痴汉将军恐怕会捂着脸,像个被人调戏的小媳妇儿一样蹲下身嘤嘤嘤偷笑。
听到夫人惊恐的尖叫的阿七阿九跑到屋里,无语地绕过不知所措的老爷,钻进屏风后面安抚夫人。
刚才……刚才她看关良的气势,还以为他要拿刀砍了自己。
哆哆嗦嗦地在两个小丫头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被她俩搀扶着走到桌前,快速地瞟了一眼伫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的关良。
揪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将……将军,来此何干?”
“唉?”关良急忙转身,带动青偃刀铮铮清响。
未曾见过那大刀的寻常女子尚不说,她娇娇柔柔,几乎是他一个鼻音,小扇子似的眼睫毛一颤,眼眶里已经蓄满泪,巍巍地滚着。
女子两肩颤颤,小丫头们迫于将军的气势,只敢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大气不能出一口。
诶?哭了?他做了什么?他是谁?他在哪儿?
关良一脸蒙逼,眼珠子转到手上的大刀,最后只能归结于是因为这把大刀太吓人,把他的心肝儿吓坏了。
什么狗蛋玩意儿,护妻狂魔有些忿忿,二话不说跨出门,将青偃刀丢到墙角,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复进屋。
谁知,这更大的哐当声,真真是吓得卧星如梨花带雨,泪珠儿不要命似的落下来。
这男人,怕是不满她的行为,拿墙撒气。
还好,还好,只要不拿她撒气。可谁知,阎罗王样的男人对上她的眼睛,他……他……他又进来了!!!
他以前就是干杀猪的勾当,脾气火爆,现又是将军,砍人跟砍萝卜似的。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