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大乳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舔吮,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玉腿儿乱挣,一双雪乳不住颤动着。
原本沈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热辣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酥胸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龟头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沈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