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身不得赎买。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彩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酒气喷在她鼻边,话浮浮沉沉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你屌不够硬吧”
“你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你。”
“日你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你还在你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厮磨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的官妓?”
司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