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理,幻想号指挥交给徵夫人。我要亲、自、把她送回去。”
拜厄表情一滞,嘴里叼着的烟卷啪地掉下去,烧焦了一片手毛:“队长,您您您说啥?”
埃夫里一副“不服你来打我呀”的表情,理直气壮地说:“谁发现,谁拥有嘛。”
“亲娘咧,你这是暴殄天物啊!”
拜厄按倒满脸悲愤,即将暴动的单身部下,义正言辞地谴责道,“您就不考虑考虑团里无着无落,一百多了连媳妇儿的边都没摸着的大龄单身男青年吗?再说您又不能标记,要个向导有啥用啊,娇生惯养体力弱……”
暴殄天物的小气鬼傲娇地一哼:“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用还不能放着看吗?”
假使目光有热量,此时埃夫里应该已经被人道毁灭,成了一块焦炭。
他挂掉通讯,环顾周围萦绕的怨气,扯出一个狂霸酷炫的邪笑:
“有意见的,现在站出来。”
众人哗地后退一步。
埃夫里被吓了一跳,似乎意识到这样不大好,于是放缓表情,尽力微笑道:“现在也提倡民主了,大家尽管,那个,畅所欲言嘛。”
恐怖队长的威慑力和向导的吸引力天人交战。
终于,一个两股战战的百岁单身狗克服了生理恐惧,抖抖索索地举起手,他哭丧着脸道:“队队队长,我我我已经快一百五了,连连连哨向婚介所都拒绝我了呜呜呜呜这次好不容易……”
母胎单身将近180年的某队长心头怒起,转念间冷笑一声,抓起这位勇士,抬手架住对方条件反射踢来的小腿,稳稳地丢出了船舱。
“雅蔑”
蝶字还来不及发出,就被真空环境消了音。勇士漂浮在高速飞行的幻想号外,展开机甲牢牢扒住舷窗,一面垂死挣扎地挥舞着白胖次,一面飙着宽面泪。
“还有谁想一起去冷静下吗?”
鸦雀无声。
埃夫里哼了一声,在一排两米高的壮汉面前背着手来回踱了两步,看得他们恨不得把头低进地心,慢条斯理地开口:
“都给我听清楚了。不管外面如何,我的船上,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民主,我也是唯一的民,明白了吗?”
“是,队长!”
咣当一声巨响。
埃夫里抬眼,只见一个纸杯蛋糕状的不明物体,欢快地摆动着不存在的尾巴,炮弹似的朝他扑来。侧身一让,偷袭不成的某人啪地撞扁在舷窗的凹面,“支溜”一声顺着表面滑了下来。
星闪爬起来,抹了一把长流的鼻血。
他意识到气氛不对,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