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被吻得气喘,再分开时嘴唇都被蹂躏得红肿几分,心跳扑通扑通的,软着声音娇滴滴问:“辉哥哥要在这儿做吗?”
阿辉用一个更激烈的吻代替了回答。
清晨的熏风在朝阳映照下,已经带了暖意,渔港里虽然有了出动的船只,却是谁也不会望这山顶偏僻的地方看。
在这里做爱,也未尝不可。
手钻进裙底,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便被磨蹭出一层窸窸的酥麻。吻够了她的唇,阿辉又埋头在她胸口,牙齿扯开扣子,钻进两团雪肉之间贪婪地啃嗅。春天被他啃得胸前麻痒,腿心更是磨蹭得发热,下巴抵着阿辉毛茸茸的脑袋,低叹着,感觉到手掌越发地往上了,直到隔着层内裤终于抚摸到了花户,手指挑着钻进那片小巧的布料里,沾着濡湿向里面钻去。
满溢的汁液不需钻营便沿着指缝溢出来,落到内裤的布料上,湿漉漉浸透了。阿辉轻轻旋转着手指,满意地听到春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吸气,贴着她耳根低声说:“亲爱的,你又湿了,小穴夹得我手指都动不了。”
春天微红着脸,夹着手指的小穴试着放松,却又是引得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的水太多了。
“辉哥哥,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少女略带羞赧的语气可爱极了。阿辉抽出手指,放进口中细细吮干净最后一滴淫汁,赞叹:“小春天,你真的好香。”
春天的身体太敏感,语言动作的挑逗,让她的腿有点发软。
阿辉把她翻过去,春天配合着握住了靠山崖的栏杆,胸乳压在上面,沾了口水的乳房贴着涂了漆的木栏上,冷飕飕的,染了淡淡的灰渍。
她乖巧地翘起屁股。裙子被掀上去,内裤褪到膝盖窝,短暂的布料窸窣声后,一个烫热粗硬的东西便抵在了湿润的缝隙之上。
磨蹭着,沾了溢出的汁液,缓慢却有力地向内挺进。
阔别了几日终于又寻到这片熟悉的紧窄湿热,舒适的感觉让阿辉叹息出声。他进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