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悠树于是也没继续追问:“那你和悠太到家了,别忘给我发个消息。我先去打工了。”
想来悠树打工的时间有些赶,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似乎在收拾东西。
春天“嗯”了一声,刚想扣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悠树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一天的时间,有这么久。”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只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
愣神的一瞬间,悠太便抢过了手机,强硬地对着电话那头的悠树说了声“再见”,硬是挂掉了电话。
把春天翻过来,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暴力地侵入她体内。
春天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双柔柔软软的奶子摇晃着,颤颤悠悠。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错觉,从哥哥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悠太似乎整个人都被激荡起了性欲。小穴里的肉棒猛地增大了几分,热度更胜,春天被烫得身体发软,捂着嘴,鼻息粗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悠太释放在了她身体里,粘稠的浊液烫出她阵阵高潮,春天从那高潮里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来要问。
“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做什么?”
一双横波剪水的眼睛困惑地望着悠太,尚未退去的情潮依旧写在里面,湿漉漉的。
“哥哥要找的本来就是你。”悠太搂着她,躺在草丛里,懒洋洋地回答,“本来以为,你能忍不住在电话里浪叫出来的,没想到意志力这么坚强。”
春天瞪他一眼,却被悠太趁机搂进怀里,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吻着,舌头探进她口中,卷挟了她的舌头玩弄。
没有所谓的撩拨追求,赤裸裸地,把所有情欲都淋漓尽致掏出来给她看。
粗暴、原始、幼稚,却直截了当,让人莫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