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悠太捡了衣服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坏笑着掰开春天的穴口,把那条米白色的、沾了脏污淫水的内裤团成一团,用手指戳着塞进了春天的小穴里。
“姐姐今天把我的精液含好了,可别漏出来。晚上我要检查,要是内裤不见了,我就亲自去告诉哥哥……”悠太越说距离越近,语气也越暧昧,温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道里,“我就对哥哥说,昨晚你被他肏得淫水直流的时候,屄里可是还含着我的精液呢。”
“不、不要……”春天急得眼圈都红了,恳求地看着悠太,“求求你,悠太,至少让我亲口告诉他……”
“那就看姐姐的表现了。”悠太终于出了气似的,脸上的神色温柔了些,笑意却更加恶劣,“姐姐今天内裤也不要穿了,露着屄上课,我看见了心情说不定会好一些。”
说完,悠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春天的卧室,留下她在原地咬着被角欲哭无泪。
这个恶魔!
一会儿是保护欲旺盛的小奶狗,一会儿又是露出獠牙的小野狼。他的一颗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春天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春天,起来了没?醒一醒,到点起床了!”
是悠树!
他又开始叫自己起床了!
春天连忙胡乱地套上睡裙,甜甜地应了一句“已经起来了”,在门开的一瞬间,用被子裹住全身,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打着哈欠。
演技,都是被逼出来的!
“哪里起来了,明明还躺在床上。”
悠树一脸无奈地走进来,坐到春天的床边,捏着她的脸颊,直到她呼痛坐起来才罢休。
往常,一旦确定春天已经醒了,悠树叮嘱两句便会离开春天的卧室。而今天他却依旧坐在原地不肯走。手从春天的脸颊上松开,却捏上她的下巴,温柔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大约是刚刚刷过牙,悠树口中有好闻的薄荷味道。
一吻完毕,悠树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