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开始上下套弄自渎了起来。
任礼紧握住刀柄,一双眼睛就像有熊熊烈火燃烧一般,似要灼穿那乞丐。
他竟然用这么脏的东西亵渎阿绿。
任礼紧绷着身体,好像是本能一般地踏出了步伐,往乞丐那儿蹑手蹑脚地走去。乞丐沉溺于美色中,无法自拔,他只是出来寻个食,却发现一个清丽的绿衫女子在里头睡觉。他全然不知身后的危险。
任礼踱步至他身后,伫立不动,而后突然从背后捂住乞丐的嘴,抽出小刀,在乞丐脖子上用力一抹。小刀在月色下也泛着冷白色的光,光影晃过任礼的脸,打在他眼睛上,刺痛了他。
瘦弱的、毫无防备的脏乞丐不是任礼的对手,他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只觉脖子上一凉,随后身上的气力就宛如流水一般,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走。
一股新鲜的血液从脖子的伤口处涌出来,溅到了任礼的刀刃上和手上。脏乞丐扑棱了一下,而后没了动静。
乞丐身上的腥臭味让任礼感到一阵反胃,他放开乞丐,乞丐顺势倒在地上,直挺挺的性物竖立在他面前。
他突然想到了娘亲。熠熠生辉的小刀挥舞着落下,直插入这孽物上。乞丐睁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任礼。任礼拔出小刀,扔到地上,小刀和土地碰撞出冰冷的摩擦声。
任礼拖着脏乞丐到庙里的井边,先打了一桶水上来,随后把死了的乞丐扔了进去。
他跑过去拿起小刀,再跑回井边,洗了个手,又把小刀放进桶里搅动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用衣摆来回擦拭了好几遍后,终于虚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任礼望着月亮,望着那被月光染白的浮动着的云彩,回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平复了一会儿之后,他依旧冒着冷汗、喘着粗气,手不自觉地摸到两腿之间的地方,脑子里闪过阿绿坐梨树上晃动着双腿的模样。
任礼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往最近的一个屋子里走去。他落荒而逃一样地关上门,却看见里面供奉着一个佛像。
佛像眯细着的眼睛好像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一样。
他走至佛像前,看了一会儿,随后将它背过去。
接着躲到一个角落里,脱下裤子。一只手抖动着摸上自己发硬了的性物。凉手一触碰发烫的棒身,任礼就舒服地扬起头呼了一口气。
他靠着墙壁,脑子里全是阿绿的身影。从初见、相知到如今的相依,她活泼、生动、可爱的表情,她关心自己的神态,她发呆发愣的样子。
“嘶……”这般想着,他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