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贴上他的身体,酥胸靠着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摩擦着,“人家不是想离你近点儿吗?你不是最喜欢我水多吗?”
最怕高冷的人突然发骚,眼角发红,秋波潋滟,举动之间,无一不浪。
“这么欠干?”他重重捏上了一侧的乳肉,软的几乎将他手陷进去。
男人一声喟叹。
“是啊?”她轻撩着发丝,一小揪发丝搭在他脖颈处,磨得人心痒痒。“快点干我”她故意发娇。
“如你所愿。”高朗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那要人命的销魂窟。
“呜”沈惜安压住一声低呼。“疼”
没有里说的劈成两半的夸张,只是一股钝钝的隐晦的疼,犹如拿一把生锈的刀劈柴,缓慢熬人。
“抱歉,是我莽撞了。”尽管对于大多数事儿,高朗处理的云淡风轻。可天才也有盲区。
那跟火热几乎爆炸了。被毫无缝隙的包裹着,贴合着,柔软紧致,媚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就是深陷于敌军包围圈。
“好疼”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哭湿了鬓角的发。
高朗愧疚地将人搂在怀里。“别哭了,要不然,我退出去
。”宽厚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轻轻柔柔,如晚风拂过。
这种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沈惜安早料到有这一遭,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怎么可能叫停?
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下半身,尝试着放松自己,花穴一张一合不急不缓地吞噬着火热。“你别动,让我来。”她紧咬着下唇,扭着自己的柳腰。
高朗觉得自己遇见了林中的兔妖,妩媚而清丽,她的目光认真而夹杂着情欲,额上覆着一层薄汗。她一动,花心好似有了生命力,咬合着自己,舔弄着顶端,按压着棒身,折磨着他的理智。
“舒服吗?”她问道。不含杂质,犹如一个推拿师傅,问的是字面意思。
可高朗理解歪了。
“你还痛吗?”
沈惜安摇摇头。“不打紧儿,就一点点。更多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