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陈默柏,你到底想干嘛?”作为一个称职的前女友,她就像是死了一样。
“干你啊!”陈默柏示威般对着她柔软的身体狠狠一撞。
“你流氓!”自从和他那么一遭后,她就再也提不起恋爱的心情了。她长相俏丽,长期禁欲自带性冷淡气质,因被开苞的早,偏偏又添了几分妩媚,身边不乏追求者。可眼看都二十七了,成了大龄剩女,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结婚生子,她还是孑然一身。
父母问她,是不是还念着当年那个臭小子?他害得他们家不得不离开原来生活的城市,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落地生根。当年那一走,可是走得彻彻底底,因他母亲的的威胁,自此之后,亲朋旧友都不曾联系过。好在她母亲给了一大笔钱,足以供得起一家人优渥的生活。欣慰的是,之后在生活中,笑颜也没受什么苦。
笑颜笑着说,不是,谁还会念着他呢?他们俩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这个认知,笑颜一开始就有。只不过,是再没有遇见过顺心顺意的人罢了。
他在她上方,眉眼深邃了许久,褪去了稚气,大概经常皱眉吧,眉间夹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你有没有男朋友?”他开口,目光炬炬。
“关你什么事?”笑颜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想与他接近,又觉得变扭,不愿他脸上露出那种势在必得笑容,好像他就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那就是没有了。”他了解她的小习惯,比如现在,眼睛四顾地乱飘,那就是心虚了。
“我也没有。不如……”他欲言又止,眉宇间又是那种骄傲的神气。年纪越大,陈默柏就修炼的越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一见她,似乎又成了当初那个易怒易喜的小男生。
“少装了。刚刚那个还跟你亲嘴来着。”笑颜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比以前更高不可攀了。这一次,她不要做不自量力的蝼蚁了。
“吃醋了?”他在精心修剪过的流星眉,丰润的红唇中寻找昔日的影子,结论是,除了更漂亮之外啥都没变。“她是我的秘书。”
笑颜闻言皱眉,公私都不分了?
一看她的神情,陈默柏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情急之下,一张嘴,含住那红润的唇瓣,堵得她不能再说出让自己的生气的话。
他的吻比少年时代更加强势。舌尖不要脸地往温润的口腔里钻,勾住她的舌,舔过她的下颚,再扫过每一颗贝齿,吞咽她香甜的津液,恨不得直接把人给吞到肚子里去。
在他如火热情的感染下,笑颜的身子和脾气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九)h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他的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笑颜的衣物给卸了个干净。肌肤相贴,燃起星星火苗,欲望先行于理智。
白皙丰润的乳房比记忆中更加圆润挺立,像是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在他含住顶尖那一刻,笑颜只听见细胞饥饿的呼喊,急需等待投喂。修长的手指在滑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点火,引得莹润的身子时不时一顿乱颤,一时间,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着。
他一看到胸口丰盈,那白花花的嫩豆腐,犹如色中饿鬼,盯得那红嫩小尖儿都开始瑟缩着颤抖。
“你!”笑颜被他侵略饥渴的目光看得七上八下的。
笑颜心有不满,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不让他与自己贴近。
“乖,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你看看我这儿。”他蛮力拉着女人的手往下,覆盖住草丛中的粗壮。
那玩意儿滚烫的笑颜浑身发软,花缝里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你流氓!”笑颜对着那张被情欲染红的俊脸实在骂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与刚刚居高临下,商场精英的距离感不同,现在的他才像以前那个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上。
“只对你流氓。”他嘴角一勾,直接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粗壮,按照喜欢的节奏摩擦起来。
陈默柏自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双手细致白皙,可和女人温软细嫩,肉嫩多汁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陈默柏的确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要不是每天早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