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定的。”
又寒暄了几句,宋彧离开。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查房。见护士拔了输液管,子惜赶紧走过去,一边拿棉签按住他手背上的针眼儿,一边认真地听医生交代着注意事项。
十分钟后,豪华程度堪比总统套间的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子惜一页页地翻着手里的文件,是他去年和前年在美国做的体检报告,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数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忐忑地问他:“没事吧?”
靳承看她一脸担心,既满足又好笑,“能有什么事?刚才那个医生是我爸的朋友,看在我爸的面上,难免会大题小做。”
子惜深吸一口气,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细声细气地说:“大家都是关心你嘛。”
“有你关心就够了,其他人都无关紧要。”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装酷…”
靳承按着她的背脊,把人压在胸口,倾身含住她的唇,霸道地侵入口腔,卷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吮。她乖乖地配合了一会儿,可没坚持多久,便觉得呼吸困难,小手揪着他的衣领,软趴趴地瘫在他怀里。
小腹明显感受到了一处坚硬,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搂着,手掌钻进裙底,顺着大腿一路向上。
她穿的套装,上身是浅蓝色的衬衣,下身是黑色的短裙,本来是很正式得体的着装,但在这种情况下,就变成了别样的诱惑。
尤其是她还跨坐在他腿上,领口的扣子被解开,衬衣摆也被他从裙子里扯了出来,脚上还穿着系带的细高跟。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下一秒便饥渴地吻上了她的锁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娴熟地解开了内衣的暗扣,移到前面,掌心掂了掂那团软绵,兀自低喃道:“唔,好像大了一些。”
她也开始动情,身体发热,急需他的抚慰,但还是惦记着会不会有人进来,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娇得都要滴出水来,“别了吧…”
他不管不顾地脱她的衣服,可没什么耐性,直接把她肉色丝袜的裆部撕了一个口子,隔着层内裤,指尖仍能感受到濡湿,他屈指顶了顶她腿心的那处,“别了?”
大概是环境使然,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是稍稍碰了一下,便觉得难耐异常,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她最隐秘的部位。
靳承不怀好意地勾唇,手指戳进她热乎乎的蜜穴,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内壁,等触到某块软肉,停留在那处,咬着她的耳珠,语气暧昧地问:“这个地方是不是最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