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话,再没有比当下更令他感到愉悦的时刻了。
这样的气氛,虽说不上暧昧,但总让人蠢蠢欲动,想做些什么。
“你过来一点。”
子惜微愣。
“离我近一些,我想吻你。”
定定地看着他,依言凑近,鼻尖嗅到了一股很淡的酒气,混着他惯用的须后水的清香,并不难闻。
他把她散落下来的发丝拨至耳后,默然凝视片刻,缓缓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和以往强势地入侵不同,只是轻轻舔弄,宛转厮磨,等她卸下了防备,憋不住气喘息时,才趁虚而入。
像是慢动作一般,每一秒的画面都清晰地在脑海里放映,然后时间定格在这一瞬。
子惜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手腕被他捉住放在胸前,她便不再抗拒,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吮着他的舌,顺从地回应。
一吻作罢,他微灼的呼吸流连在她的唇角,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久久不愿离去。
嫌和她隔着碍事的扶手箱,便让她跨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但子惜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靳承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手掌扶着她的后背,彼此沉默着,似乎谁也不想先打破这样的阒然。
尽管穿得不薄,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纤瘦,掌心下是女孩子凸起的蝴蝶骨和蜿蜒向下的脊骨,坚硬又柔弱,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任由她一点一点地占据着自己的心,忽满忽空。明明她就在怀中,可为什么感受不到丝毫真实感。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飞走,再也不回来。
这么想着,心口突然一阵绞痛,泄愤似地,咬住她的脖颈。
子惜颦眉,觉得不对劲儿,问他:“靳总,您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嗯?”
“梦见你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靳承笑笑,语气难掩落寞,“好端端的,怎么就消失了。”
子惜很少见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心尖一酸,却只能柔声安慰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而且,如果我有一天不见了,会提前告诉你的…”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恨恨地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章法地一番碾弄,额头抵着她的,哑声威胁道:“你最好给我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她恍神,秀气的眉眼低垂,肌肤白皙,一张干净的脸,清纯又娇俏。
靳承抬起她的下巴,“你听见没?”
子惜回过神,如他所愿地点点头,他这才堪堪满意,低头吻她。
越吻越深,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愈发地紊乱急促起来。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稍一松手,子惜失去了支撑点,臀部刚好压在了他的腿间,明显感受到一处坚硬。
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羞地垂眸,不适地挣扎两下,被他握住了腰,往前一拉,柔软的胸脯便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胸膛。
一只手从她的衣摆边缘钻入,沿着光滑的背脊向上,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胸衣的暗扣,没了内衣的束缚,两只乳房在他的掌间轻颤,尺寸不算大,软绵得宛如打发了的奶油,他盈盈一握,过分滑腻的乳肉便从指尖挤了出来。
一阵凉风吹进来,子惜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冷还是他若有似无的爱抚,透薄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靳承见势,把车窗关上,伸手按了个按钮,车厢里亮起了暖色的光。
她下身穿的百褶短裙,细长的腿包裹在打底裤内,隔着层布料,手掌落在腿窝处,她抖了下,反射性地曲腿,夹住了他的手腕。
上面只套了件加绒卫衣,更方便了他兴风作浪。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地把唇贴在她的耳后,问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
“靳总,您松一下手,我腿麻了…”
“不松。”
他顿了顿,继续道:“万一我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
“惜儿,你压到我了。”
子惜闻言一惊,想要起身,却又被他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