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翻了个身,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指了指其中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符,声如蚊呐,“好像不对…这里。”
靳承闻言,重新检查了一遍她所指之处,果然有小错误,于是莞尔笑笑,佯装不解,“不如你来帮我改一下?”
子惜跪坐起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子从身上滑落,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一番。
那认真又恬静的神情,真叫人心动。
靳承把笔记本扔到一边,将人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听韩助理说,你的成绩很好。”
“一般吧…”
“交大的王牌专业,又是年级前几名,这叫一般?”
“我只是死读书罢了…”
“别这么妄自菲薄,你很厉害。”
子惜害羞地抿唇,并没有把他的夸奖放在心上。
抬手摸了摸他脸上那条醒目的血痂,“疼吗?”
靳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没事。昨晚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她愣了愣,“靳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我知道,你要兼顾学业还要照顾母亲。所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有能力帮你解决很多事情,别想其他的,你安心上学就可以了。”
“还是交易吗?”
“不是。”
他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
对待玩物那样的喜欢吗?
子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神情认真地开口,“没有。”
他被她逗笑了,愉悦的语气带着一丝挫败,“我这个年纪说情情爱爱确实有些…不合适。”
“不是不合适,而是不能。无论如何,您都是一个有妻子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打断她,“你是怎么做到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的?”
“我也有错。”
他不以为意地轻嗤道:“打住,我从来没说过我有错。”
“你是道德卫士吗?按你这么说,我们还有夫妻之实,难不成我要娶你吗?”
子惜无奈地垂眸,他们果然无法沟通。
“靳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靳承不耐地蹙眉,冷冷道:“不要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语罢,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恶劣,他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转移了话题,问她:“医生说你母亲不愿意接受肾移植手术,怎么回事?”
“虽然肾移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存在排斥反应问题。以我妈妈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怕她…而且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
“钱是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