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起上身,看到他竟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腿间。
“别…”
她不知所措地往后缩,却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
她羞得都要哭了,捂住眼睛,软声求他,“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吃得正尽兴,牙齿咬着小小的珠粒轻轻厮磨,灵巧的舌翻搅着蕊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这又痛又痒的感觉把她折磨得要疯了,随着难耐的酥麻从那处扩散开来,她的双腿开始痉挛,魂魄都要被他给吸走了。
靳承起身,吻着她的唇,把她喷出来的液体一点点地渡进她口中,然后发出一声色情无比的吞咽声,问她:“甜吗?”
说罢,他的手指又钻进温热的小洞口抽插起来。
或许是太过害羞,或许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他的撩拨,子惜捂着眼睛嘤嘤地哭起来。
他觉得差不多了,不再逗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挺身而入,直接插进了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这招挺有效,顷刻间止住了她的啼哭声。
靳承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好笑地问:“哭什么?不舒服吗?”
她被他刚才那一下顶得怔然,身体和大脑都没有苏醒过来,像是丢了魂,睁着水莹莹的眼睛看他。
看她没反抗,靳承握着她的腰,尽兴地大进大出了十几下,她那里像是有记忆一般,紧紧地吸咬着他的欲望,爽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出来,他凑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息,哑声说道:“真想这样弄死你…”
“会口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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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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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娃娃
)“会口交吗?”
第十八章
两人没有再多的语言交流,子惜今天格外顺从,就算被他换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她也乖乖配合。
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就发现的。前戏过后,还没好好享用正餐,她便开始颤着身子求饶。
看她红着眼圈的可怜相,靳承无奈地停了下来。
把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混着晶莹蜜汁的红色液体从穴口涌出。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把她弄伤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儿,他明明很克制了,于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生理期?”
子惜闻言赶忙起身,看到床单上被经血洇湿了一小片,又羞又恼地合拢双腿,把脸深深地埋进枕间装死。
真的太丢人了…
靳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提醒道:“你再不起来,这床可遭殃了。”
她没动静,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好似一条搁浅在岸,奄奄一息的鱼儿。
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停留在股沟上方凸起的尾骨,他按了按那处,声线里透着深深的欲望,“我不介意继续…”
听他这么说,子惜吓得立即翻身,却因为这个动作,腿间又涌出一股温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他的眼神已经变了,目光沉幽幽的,像只饥饿已久的狼。想起花朝有提供这种服务的,总有些重口味的客人好这口,他之前还觉得变态,可现在,他竟然有些想试试。
但考虑到卫生问题,还是算了,只能憋着欲火把她抱进了浴室。
小姑娘不仅没对他表示谢意,还气呼呼地撵他出去。
向来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靳总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他扒着门框,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宝贝儿,想想一会儿用什么方法喂饱我。”
其实只是单纯地想逗逗她而已,小奶猫炸毛的样子实在有趣。
这晚,靳承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觉得腻味,最初的新奇感依旧没有消失。
大概是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不需要任何伪装,更不需要提防着什么。她很懂事,很乖巧,但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并且拿捏得恰到好处,这点十分可爱。
和她在一起的很多时刻,都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少年时光。
…
子惜一抬眸便看见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下还杵着朝她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