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漏
蒙着盖头的豆黄含羞递上那杯合卺酒,明清看着纤纤素手和一截皓腕,玉镯碰到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越发急切难耐,接过来一饮而尽,只盼赶紧拥着美人入帐。
却不料还不等伸出手,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他很快没了意识,扑通倒地并带翻了椅子,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这里是专门寻欢取乐的私坊,入了夜什么声音都有,只要动静不是很大,根本没有人在意,还以为他玩的正尽兴。
豆黄不敢迟疑,把晕过去的明清脱的不着寸缕,又捆严实了手脚,塞了嘴,估计他快要醒来时,开始用提前准备好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身皮肉。
等到血肉模糊时,明清终于疼醒了,惊恐交加之时,方才发现面前这个拿着匕首满面恨色血迹斑斑的女人,居然是他始乱终弃差点掐死的豆黄!
心中惊怒交加,惧怕至极,他做下的事自己清楚。
那一夜他为了彻底摆脱可能让他身败名裂的豆黄,就想要了她的命,却最终让她逃出一条命来。
开始他还担心豆黄寻仇,还小心提防一些,后来谢家渐渐复起,不但重新得回了家产和爵位,他还成了勋贵,虽然主要是明澈的功劳,但最终获益的还是他。
人生瞬间青云直上,他又重新富贵双全,每天都有一群巴结讨好的人围着他转圈,回到家还有成紫玉的善解人意和体贴入微,他早把豆黄忘到脑后,就是记起来,也在他眼里贱如蝼蚁,又怎会在意和提防?
却没想到豆黄会为了报仇设下这么一个香艳的局,令他落到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地步。
看着血迹斑斑几近疯狂的豆黄举着匕首恨意昭昭的样子,他心中惧极,想求饶又开不了口,想动又动不了,又因为失血过多又疼又冷又倦,再次昏迷了过去。
豆黄哪肯轻饶他,不但有意弄灭了炭盆,还用水浇醒了他,又开始一刀一刀割起来。
他几近冻僵,疼的浑身抽搐直打哆索,以头撞地百般挣扎,想喊又发不出声音,只用求饶的目光看着她,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哭求着,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
无奈此时已是后半夜,外面寒风凛洌,豆黄又特意住在靠着后花园的屋子,根本不可能有人走过。
就是有人走过,也对这种声音习以为常,还以为客人玩的尽兴,当然不会打扰。
直到一刀一刀把明清割的全身上下体无完肤如同血人,豆黄还不解恨,索性把他的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