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把自己当过小孩,一直在为生活和生存惮精竭虑,不敢松懈分毫,如今都要做母亲的人了,却竟然充着明净撒起娇来?一定是他把自己宠坏了。
她的神情让明净受用极了,原来那个冷静沉着聪慧大方的娘子也有如此可爱娇俏的一面,当下坏心大起:“娘子撒个娇我就答应!”
长生脸色通红,幸好这会屋里没人,啐了他一口伸手在腰上掐了一把,恨恨地道:“本公主不会那个,想看找别人去,反正是非回去不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明净知道她是非去不可的,索性拉住那只手,狠狠在脸上亲了一下:“好娘子,你若一直象刚才那样对我说话,让本驸马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怨无悔!
刚才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深知娘子的脾气,你若决定要去,那就是一定要去,所以我在思考如何说服母妃和外祖母她们同意你去,还有路上怎么走才能少些颠簸,解决了这个问题,母妃与外祖母,还有太姨娘也好说服些,其实为夫巴不得与娘子同行!”
长生听完,忽然有了一种和明净心心相印的感觉,自己虽然早就认可了他是共度一生的良人,却对他始终没有什么太过热火和恋恋不舍的情意,今日好象不同了。
她眸光如水:“那驸马有什么好主意?”
明净感觉到了她与往日不同,心情十分舒爽:“不如这样,让长使和管家坐马车押着东西先回去,我们带上几个人,从府门口坐车到渭河渡口坐船,一直到离武功郡最近的渡口弃舟登岸,然后坐轿子就可到达郡伯府。
这会河面还没有结冰,也不是雨季,水势平缓,这一路又没有急弯险滩,肯定又安全又舒适,只是渭河不是大江大河,没有大船,只有普通的小画舫,而且不知娘子是否晕船?”
长生大喜,她自穿过来,从长安到晋阳再到云州,一直在北方活动,除了以前在宫里服侍主子时坐着画舫在太液池里游玩过,何时真正坐船出门过?
至于晕船,她前世在南方长大,想是能适应吧,而且以前主子太液池泛舟时,本来轮不到她这个司寝跟着服侍,但是好多宫女都晕船怕水,只有她如履平地,所以宇文昭仪只要上船就点名要她服侍,为此领了不少赏钱。
当即有些兴奋地说:“我不晕船,以前在宫中正因为不晕船不怕水,所以常随侍画舫,你就放心吧,我还没坐船出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