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子对不对,再根据册子去刑部库房清点东西,然后找时间拉走东西。
长生再三谢过,又给了传旨的公公双份的谢礼,方才激动的拿着圣旨和财物登记册回屋了。
她先去向太姨娘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太姨娘摸着圣旨和登记册喜极而泣。
特别是知道老伯爷的住处和书房根本没有被抄,全都锁了门贴了封条原样封存,谢家宗祠和家祠也都保护完好,祖宗和老伯爷的牌位没有受到惊动,当即不顾长生阻拦跪下就朝皇宫的方向磕头。
她现在最牵挂的就是长生肚子的孩子,最心痛的就是亡夫辛苦挣下的爵位被夺,祖宅被抄被毁被封,最希望有一天郡伯府能够恢复原样。
虽然在公主府子孝媳贤锦衣玉食,享受着仅次于皇宫的荣华富贵,如意公主府更是富丽堂皇美仑美奂,她留下只有享不尽的福份。
但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回到谢家,以亡夫妾室的身份,陪着老夫人一起为他守寡,而不是在这里跟着儿子媳妇享受荣华富贵,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亡夫。
皇上开恩发还旧物,让她觉得恢复谢家祖宅有望,觉得丈夫的心血没有白废,长生让她照着册子找出自己的旧物,让丫头摘抄下来,将来好按照她的心愿归置。
登记册记得很详细,除了郡伯府被抄走的东西,还有京城谢府别院被抄走的东西,后面还有两份嫁妆单子,一份是老夫人的,一份是林心慧的,居然没有林心怡的。
想她当年被嫡母为了替女儿遮丑匆匆发嫁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象样的嫁妆吧,后来明澈又是个有钱的主,以姐姐的性子,那一点不值钱的嫁妆可能早就赏人了。
长生又不放心地细翻了一遍登记册,上面果真没有登记心怡院的任何东西,锦姝院的东西倒有一些,方才放下心来。
她有一种天下掉馅饼被砸晕的感觉,是不是她所有的坏运气都已过去了,最近喜事一桩接着一桩,这一件是最大的喜事。
非常盼望明净回来和她分享这个欢乐,因为她知道那个被抄被毁的郡伯府,是明净心头一直不能释怀的遗憾,虽然在她身份揭开后被赐还了,却不知里面已经损毁成什么样子。
明净多次想进去看看,却没有那个勇气,大概是担心自己承受不了那种满目凄凉和破败吧,再加上后来有许多事都等着他去做,就更顾不上了。
他们已经打算好,等徐大伯父子相认,安顿好她们的事后,就回郡伯一趟,看看损毁到了什么程度,还能不能找到一些旧物,然后派人修缮整理。
那是他父亲的心血,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是他的根基,那里有他关于父亲的种种记忆,还有他们俩个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他最担心就是郡伯府被损毁,东西遗失殆尽再也找不回来,以后再怎以修整弥补,都不能代替原来的一器一物了。
而她虽然不是谢家的人,但谢家却有她姐姐的那么多痕迹和记忆,希望姐姐的遗物确实完好无损。
晚饭前,明净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在外院就听公主府长使说了今日宫中来旨的情形,进门时满面喜色根本抑制不住。
两人紧紧相拥,笑而不言,详情长使已经全告诉明净了,长生无须再一一赘述。
明净兴奋过后,方才说:“明天我就带人去刑部库房清点东西,如果无误,别院的直接拉过去,那里平时不住人,没有金银财物,家俱等物也没有抄走,只是一些古董摆件和父亲留下的书籍字画。
以前的管家和几个旧奴都已投上门来,他们记得这些东西如何归置,暂时不用我们操心,等他们归置好我去查看一番就行了。
后天是个大晴天,我打算亲自押着东西直接回武功郡,先找间库房存放着,等修缮整理好了再原样摆回,已经好几年没在祠堂祭祀祖先,今年一定要赶在过年前搬进去向祖先告罪。
明天先派人回去把听松院收拾出来,被褥枕帐炭盆等物都从公主府带去,这一去可能要住上几天,你若闲的无聊就去找外祖母和太姨娘,反正母妃隔天就会来看你,你安心等我回来。”
长生点点头,把册子递过去:“这里面还有老夫人和林心慧的嫁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些该怎么办?按说发还给公主府的东西自然就是我的,但我不想落个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