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他不但不思进取,不想着如果管好宅子和田园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只想着让自己好好享受,整天一付谁都对不起他的样子,有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长生最烦这种人。
最可恨的是他直到现在还对长生不死心,在宅子里遇到长生,总想着搭讪几句,长生后来学乖了,她无事从不一个人在院里转悠,不是带着锦姝锦文锦书,就是带着满屋,每次见了明清只礼节性地打个招呼,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弄得明清对长生又爱又恨,也激起了林心慧对长生仇恨。
幸好自己要走了,他们俩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对紫葫犯下的罪,迟早会得到报应的。长生如同透明人一般坐在锦姝身边,她本就不是谢家人,总觉得自己坐在那里格格不入,所以尽量不引起注意,除了给老夫人敬酒一杯之外,再没有做什么。
酒菜好坏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谢家人不用再过生死莫测的日子了,仿佛多日来压在头顶的乌云飘散了。
人人兴致都很高,明清和明净校劲一般对着喝,长生暗自着急,谢家已经平安了,老夫人的家宴都摆了,下一步就是撵自己走,也许就是明天,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和明净商量,他喝成这样该怎么办?正着急着,却感觉到明净暗中向她使了个眼色,明白他心里有数,就放下心来。
老夫人看着儿孙满堂难免兴奋,在大家的殷勤举杯下,很快就有几分薄醉了,草草用了些菜就去睡了。
很快明清就七倒八歪的,却不许人扶他去睡,而是举了一杯酒步履不稳地来到明净面前,虽口齿不清,却还是挑衅的说:“我知道你对我成见很深,觉得我不会个好人,不过呢,我这个人虽坏,却是真小人,真真的小人,叛主就叛主,不会做什么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有些你特别敬重特别看得起的人,其实只是伪君子而已,别看表面一本正经忠义过人,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可耻至极!你小子说是不是?你说话呀!”
明净见他如此抬高自己贬损明澈,言语还不干不净,早就不耐至极,若不是这几天有要事,不想惹出什么事脱不了身,他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想了想还是忍了气,扶住他好声劝:“二哥你喝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扶你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以后咱兄弟俩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