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稍有松动我就会想办法的。”
长生心里一暖,却不便说什么,只是摸摸锦姝的头发,郑重地点点头。与其他妾室的沮丧和绝望不同,一旁的秋姨娘忍不住埋怨起来:“大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说皇上很倚重他吗,谢府怎么会被抄家了?还有大姑奶奶婆家那么有势力,怎么也不早点送信来?”
明净正待出言喝斥,一旁的士兵听到她的声音大了些,用枪杆敲了敲囚车,骂道:“下贱的女人,吵什么吵?再吵下来跟在车子后面走!”
李姨娘赶紧拉拉她的衣袖,秋姨娘吓得脸一白,再不敢闹了,长生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该同情还是该讨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谢府风光时她们跟着锦衣玉食,谢府出事了自然也要受牵连,世事就是如此。
还好,真如明净所说,风越刮越大,云却渐渐散去了,只零星落下的一两滴雨,虽是夏日仍是生出丝丝的冷意,长生有些庆幸自己和锦姝还有时间多穿几层衣服,更庆幸不用担心银票和画像会被雨泡了。
傍晚十分,车马在一个稍大一些的客栈停了下来,炊烟被风吹得四散,一阵阵饭菜的香味飘过来,领队的命令士兵分两拔轮流进去吃饭,自己也进了客栈,大人们因为心事重重仿佛都忘了吃饭,几位孩子却受不了,锦姝可怜巴巴地看着长生和明净:“姑姑,三叔,我饿!”
长生心疼地抱住她,这些官兵哪里会管她们这些犯人吃不吃饭,何况一两顿又饿不死人,自己身上的银子又不敢拿出来托他们买,小孩子不经饿,她肯定又渴又饿受不了了。如果如往常那样,她半下午是要吃一些点心喝些汤水的,这会也开始传晚饭了,可是突逢变顾,别说整整一下午没吃点心,今天的晚饭想都别想了,以后进了囚牢,不用想就知道饭菜要多差有多差,别说吃好,连吃饱都不可能,幸亏明净关键时候托人及时传递消息,自己身上带了些银票,也许能起一些作用吧。
明净自己也是渴得嘴唇干裂,不忍地看着锦姝说:“姝儿乖,这家客栈的饭菜很难吃,我们不吃,明天到了长安再吃饭好不好?”
锦姝方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摇摇着固执地说:“可是我真的很饿,又渴又饿!”
长生怕明净忍不住给锦姝要饭菜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