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厉害,不如等那时再狠狠踩上一脚省力又有效。
思前想后还是劝他道:“三爷能否听我一句劝?罪恶他已经犯下,就是现在把他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紫葫受到的伤害,他不值得三爷为了报复他连自身的安危和太姨娘的处境也不顾,而且事情张扬出去,只能让紫葫受到更大的伤害,长生也很可能会被牵连到流言之中,这不是有违三爷初衷吗?不如静待时机,关键时候踩上一脚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明净眼露欣赏之色,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虽恨他,但也不会鲁莽行事的。明清此人我最清楚,他若惦记什么,定会贼心不死,我担心他感觉自己做了错事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反倒会助长他的恶行。我以后虽然会加强防备,但总不能避免有疏漏之处,所以得从他身上下功夫,他一直仗着郡伯府嫡子的身份在城中为所欲为,得罪的人不少,我想大家都很关注他。”
长生暗暗猜测他话中深意,不解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如果加强防备,我和紫葫又处处小心,还不能自保吗?”
明净眼露几分狠意:“不是不能自保,而是我不能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怕以力求万无一失。你放心,我不会惹出什么事的!”
长生知道再劝下去,他又会以为自己不放心他做事,就选择暂时信任他,点点头说:“长生谢过三爷肯为长生和紫葫出头,还请行事小心为好,千万不可连累了三爷。此事暂先揭过不提,我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三爷!”
明净见长生信任自己,心里极为舒坦,赶紧说:“你问吧,若我知道,定不瞒你。”
“我尚在裴家时,姑奶奶就已去信给谢将军商议子骏和锦姝的婚事,我想裴将军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虽然现在老夫人和姑奶奶因为裴谢两家有意结亲对姝儿很厚待,我就怕如果她们得知亲事不成,对锦姝恶言相向不似以住,长生想问一下三爷对此事有何见解?还有你可知道谢将军的意图?我想他肯定不愿意亲生女儿受那般罪,这件事到底该何去何从?”
明净呵呵地笑了,带着几分坏意说:“你放心吧,你们刚去晋阳,我就派人送急信给大哥,这件事他早有安排。你在回家路上见到他那天,他才返回晋阳,为了不耽误给裴家回信,他回来就把回信写好了,他不在时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