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爱什么花儿钗儿,赏你这个攒起来养老最实惠,明净那里你多费点心,有什么管不了的及时告诉我,老大不小了,别让他由着性子胡闹!好了,下去吧,带豆黄去给姨娘磕个头吧。”
秦妈含泪谢过退下,顺姑说:“老夫人放心,那丫头眉心已散,颈上潮红未退,走路扭怩,应该是真破了身,三爷这次倒真听话了。”
又不解地问:“说起来豆黄是三爷的第一个女人,他若真把心思都用到豆黄身上冷落椒香,老夫人不管吗?”
老夫人鄙夷地一笑:“送椒香过去不过是为了服侍明净,她自个不争气谁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为了给一个丫头出头让明净对我成见更深?你忘了两丫头刚送过去那一夜,他一夜不眠,第二天就去了晋阳?只有随着他的性子,才能让他知道我送他通房丫头是为了关心他,不是为了控制他。别忘了,他行冠礼后就要聘妻了,这才是大事,一个椒香算什么?”
顺姑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奴目光短浅了,还是老夫人考虑周到!三爷若肯听从你的安排,谢家大事就定了,我就不信大爷那么糊涂,体会不到你老的良苦用心,话说回来,就是他真的不听,将来也不会牵连到别人。”
老夫人面有忿色地说:“难道我还能眼争争地看着他固执己见把谢家拖入火坑?他不管我这把老骨头,难道不怕他亲生的女儿被卖入教坊?”
顺姑怕她气坏身子,赶紧岔开话题:“哦,对了,忘记告诉老夫人了,我刚去锦姝院送衣料,周姑娘正准备给大小姐上课,她还是那付朴素老成的样子,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老夫人可能多虑了,现在三爷有了豆黄,就更不会与她有什么瓜葛了。”
老夫人总算心情好受了些,长吁一口气点点头。
秦妈带豆黄去了锦姝院,刚进门,就听到西跨院传来琅琅的读书声,长生正在给锦妹和可乐可喜上课,秦妈抿嘴一笑:“早就听人说这个女先生可能干了,你听听,书教的多好!”
豆黄闻言一滞,她五六年辛苦操劳,不及人家聊聊数面,她脂浓粉腻鲜艳亮丽,不及人家简妆素服淡然从容。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明净与她圆了房,再过几天,府里更会到处都传她与明净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周长生肯定也会知道,明面上,自己是扬眉吐气了。
她藏起眼中深意,抬起头笑着说:“上次姑娘带大小姐来咱们院子,偏偏妈妈不在,我想派人去请妈妈,姑娘却说她只和大小姐是来看花的,妈妈在不在无所谓,要不你们早见过了!”
秦妈不可置否地笑笑,她本来就是一个老奴才,见不见她当然无所谓了。
来到东跨院,太姨娘正在做针线,看到两人脸上浮起笑意放下活计站起来相迎。灵儿赶紧摆上蒲团,豆黄提起崭新的裙子轻轻跪下去:“奴婢给姨娘磕头!”
太姨娘扶起她:“不必行此大礼,快快坐下吧!”
秦妈笑着说:“你就受了吧,你总是长辈,她是三爷的人,该给你行礼!”
太姨娘笑意盈盈地端详着豆黄,从腕上褪下金镶玉镯给她戴上:“这还是老夫人赏我的,戴上吧,算是贺礼!也好,你和三爷互相知根知底,这几年你又服侍得好,也算你们有缘,以后尽心服侍三爷吧!”
豆黄满面含差乖巧地应了垂下眼帘,秦妈向太姨娘使个眼色:“放心吧,三爷待豆黄姑娘好着呢,她服侍三爷更是没得说,姨娘忙吧,我们先回去了,小两口情热着,咱们别拆散人家了!”
太姨娘呵呵地笑了,挥手示意她们回去,豆黄不依地跺跺脚喊了一声:“妈妈尽拿我开心!”说完赶紧走了,内心已接近崩溃,原来说着违心的话、硬装出幸福的样子,是这么的难受。
出了东跨院,就能清楚地听到琅琅的读书声,豆黄忽然很怕长生出来,怕那双聪慧的眼睛看穿自己的心事,赶紧搀起秦妈就往外走,似落荒而逃一般,秦妈以为她惦记明净,满脸都是笑意。
回屋后,豆黄一直和明净待在屋子里,午饭和晚饭都是秦妈派了丫头送进去。一直到第二天半上午,明净才走出屋门伸个懒腰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依旧和豆黄呆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按下来几天白天黑夜都和豆黄在一起,两人好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秦妈安排她和椒香圆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