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努力地爱惜身体不生病,比如春捂秋冻,她也知道换上颜色娇艳的春衫要美丽婀娜得多,却还是宁愿出点薄汗,也不敢轻易脱下厚衣。
小维穿的是鹅黄色绫面夹衣和葱绿色的六幅裙,裙裾袖口都绣了粉色的桃花,虽挽了髻,却按照未嫁少女的装束披了发长长地垂在脑后,因为一路晒着太阳走来,双颊红得可爱。
见长生装束依旧,自己先嗤嗤笑了:“姑娘怕冷吗?”
长生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说:“早春忽冷忽热急易伤风,我不是怕冷,是怕喝药!”
小维笑得更欢了,递过小瓷罐:“厨房晚上做八宝饭,早早把米泡上了,这是姑娘要的淘米水,要奴婢替你浇花吗?”
长生扑哧一声笑了,她要淘米水哪里是要浇花的,是用来洗脸的,只不过别人说她花样多,才托词浇花。小维看她笑得古怪,立即明白了:“我知道了,姑娘是用来洗脸的,以前大少奶奶就用这个洗脸,皮肤一直象白玉一样,以后给奴婢匀一点也浸浸脸。”
提及林心怡,长生又沉思起来,明净很敬重林心怡这个大嫂,也很愿意帮她,得让他想办法进心怡院一次,尽快弄清林心怡到底是不是她前世的姐姐穿过来的。
小维不知她为何一提起大少奶奶就发呆,正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长生回过神来却问她:“刚外面又哭又闹却是为什么?好象是秀儿的声音,她出什么事了?”
小维方想起过来的目的,压低声音惊恐地说:“我过来就是告诉姑娘这事,差点给忘了,我先悄悄问了灵儿,又去鹤居堂找相好的姐妹私下问清了才敢告诉姑娘,刚就是秀儿出事了,差点吓死人了,从没见三爷发过这么大脾气,他一直是主子里性子最好的,真真泥人也有三分性,秀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仗着有二爷撑腰,处处欺凌宽容厚道的太姨娘,谁知今个全被三爷听去了,这一次没一个人同情她,都说她自作自受!”
长生一惊,什么仗着有二爷撑腰?秀儿到底被怎么了?不等她问,小维一五一十地说了下午发生的事,说到秀儿被灌了哑药卖到远处的窑子里,吓得脸都白了。
长生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明净告诫紫葫几句,紫葫就吓得规规矩矩的,而秀儿却一直那么张狂,开始她还以为是老夫人故意指使秀儿这么做,太姨娘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