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抽空写家书报喜,正好今天就有人捎回,也是我的运气好。”
墨儿接过信,不解地看着包袱里的暖套、布包、汗巾等物:“这个不捎吗?”
长生摇摇头,家信只需捎到晋阳或云州的驿站,自有驿差为了赚到跑路费不辞辛苦地送到家里,而且近期舅舅也定会常去驿站打听有没有她的信。而包裹需要亲自派人送到她家,晋阳离那个小山村还远着,这个人情太大了,她不想欠。
“这个不急,不过我抽空做的小物件,也没有什么急用的,家信捎到驿站就行,驿差会送去家里的。”
墨儿想了想,三爷只说捎信,并没有说要捎东西,万一自己坚持带去,他不派人去送,也不许自己去,不是白白丢人吗?也就不再坚持。
他接过信示意长生放心,正要出门,长生忽又觉得明净就在隔着院子的东跨院,自己明知他要出门不过去相送,却显得矫枉过正了,何况人家还记得给自己捎家信。
她匆匆取出一个刚做好的墨绿色的素净荷包喊住墨儿:“等等!”
“你的香囊不见了,这个送给你,男子戴这个比香囊要实用的多。”
墨儿满心欢喜接过荷包,厚实的墨绿色绸子,上面用稍浅的一点的绿色丝线绣了简单的花纹,初看素净无华,细看别致素雅,实在是好东西,小心翼翼地揣到怀里,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不能再让三爷看见了。”
长生想起自己送与墨儿的香囊就挂在明净的腰间,墨儿这厮还不知怎么胡乱猜想,就板起脸:“这次再弄丢了或被别人拿去,我就再不送你东西了。走吧,我跟你一起过去给三爷告声别,不会打扰他与太姨娘说话吧?”
墨儿满面喜色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姑娘是该过去一趟!”心里暗想自己今天的差事办得好,长生姑娘若肯去告别一声,三爷心情肯定好,一路上就好服侍的多,说不定还有赏钱。
长生轻声笑了,转身去里间把包袱依旧放回原处,墨儿眼尖,发现笸箩里还有一个做好的荷包,眼珠子一转,飞快地拿了一起揣在怀里,怕被发现,连颜色也没来得及细看。
等长生出来,他压下心头的窃喜,面色如常地站在门口等着,长生什么也没有察觉,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墨儿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三爷昨夜一夜未睡,吃过酒席已是子时,由我服侍着洗漱了,大约喝了些酒,还是不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