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不穿的粉红色连衣裙。
白药的邀请,她不理解白药的想法。
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下被她干掉,什么也不行动,甚至好心地发来请帖。
“就当是为过去的情分,看一下他们吧。”
情分吗?
也对,终究是他们选择了她。
“其实你应该好好想一想,你报复了这么多人,那对双胞胎,为什么还没动手。”
白药的话意味深长。
他用那一双将她看透了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她,“你应该是已经找到答案了吧,就连我这个外行人,都清楚了。”
“……”她沉默了好久才回答:“啊,是啊,我找到答案了。”
是谁问过她,人类归类的统称的两个烦恼。
永远摆脱不掉的,精神与物质的烦恼。
他们会在解决了这一项后,又在不远的未来烦恼另一项,直到他们死亡。
也有,第三个选择。
除了精神与物质外,他们选择了第三种。
什么也不去烦恼,安天知命。
她呢,会随波逐流,还是选择最稳当的一种?
她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这座医院是上海市最大的医院。
她没有搭电梯,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地往上爬,要爬七层。
会累吗?
手里捧着的是最新鲜的白菊。
都说花有花语,白菊拿来送死人很合适。
她只是在花店一眼就看上了,想到店员那怪异的视线,一朵花而已,送了又能改变什么?
可能在别人心目中就不会这么想吧。
不觉得有必要解释,就因为这样的沉默而招来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是她自傲地认为,不用解释对方也该理所当然的明白?
用这种思想套在那对双胞胎身上,应该是最合适的。
他们不懂得爱人,他们只懂得,想要得就去掠夺。
他们不曾学习过,爱一个人不仅该体现在行动上,还有语言上。
女人爱甜言蜜语,他们不会说。
从她一开始认识他们以来,就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相遇,一切不是自愿的接受。
一开始就不对等的地位,造成今天的局面。
也难怪了,她恨他们是理所当然。
而他们,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改一改。
因为没人给他们说过,教导过,一直认为,就那样做,是正确的……
她看着手中的花,一点香味也没有,早就失去了花的本质,只是一朵普普通通地可以当成假花的真花。
她有什么梦想?
以前的她没有什么远大的梦想,四年前她的梦想是杀了他们,现在的她,梦想是,教导他们,如果爱她,就清楚而明白的告诉她,用行动,用语言,证明。
当然,她一定会怀疑。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