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狠狠一咬,咬得她将舌头缩得小小的,仍避不过。
再次的勾缠在她恐惧中是温柔的缠绵的爱怜,轻轻的吮吸,温柔的掠抚,恍惚的以为是八哥的吻。
就在这一瞬间的陶醉中再次袭来的钝痛惊醒了她。
无助的黑瞳睁得老大,接着是眼泪,是疼痛,过多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愤怒的脸孔。
只记得,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故计重施中,疼痛与快乐关存着。
直到舌头被咬重吮麻,甚至能尝到血腥时,嘴里的疼痛已麻木,她连吞咽的力气也没有。
任着唾液流出,被他伸手勾起,放进嘴里,再骂道:“小贱人,有感觉了吗?”
是很温柔的怒骂,像戏耍的半真半假的玩笑,但他的动作,绝对是认真的。
再次扳开她的大腿,盯着那微微透着湿的蜜洞,粉红色的花蕾悄悄的敞开了,可以看到洞口那饱涨的小肉球。
他从她嘴里挖出那些无法吞咽的唾液,因为舌头的疼痛,她无法吞咽。
他将唾液涂在花洞口,调戏般的伸进去,勾挑那粒小肉块。
湿液开始泛滥,他喜欢享受最极致的快乐,所以饱食之前,为这份美味而忘却他的愤怒。
当炙热深深的插进时,她无力的弓起身子适应着,恍惚的小脸上透着痛苦。
被挤满而达到饱涨的感觉,就像撑了肚子。
难受折磨着人。
当他扭动腰身,箍住她小腰,强迫她迎和时,她的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进细沙中。
好痛……
在痛苦的同时,却又欢愉。
那火辣辣的快慰与疼痛,在享受的同时又被折磨着。
肉体拍打的清澈声,浪花翻滚潮汐声,像乐章,美妙中带着绝望……
他要了她多久?
小穴被磨擦得红肿不堪,无法张合的大腿,麻痹的舌头,吞咽唾液如此的难受,呼吸如此的奢求。
在身子达到极限的前一刻,他释放自己,而她,得以苟活。
他抱着赤身裸体的她回到房子的那一刻,早已干涸的鲜血凝结在两人身体上。
已经因治疗不及时而肿起来的手骨,他将她扔进房间里,门咔啦一声被反锁。
空荡的屋子,冰冷的身体,几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的神经,渐渐的陷入沉睡之前。
脑海里终于清醒。
爱,一次只能爱一个人。
男人的咆哮的不甘,她也怨恨。
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哥哥。
为什么,要为了随另一个人的怨恨而受到如此的折磨。
为什么呢?
早知道,不要被发现,不要发现那个事实该有多好……
半夜发起了高烧,耳边听到模糊的安慰声。
滚烫的额头被冰冷的东西枕着,舒服传遍全身的同时,间歇性的抽疼传来。
她全身的伤,背部的,舌头的,下体的。
好痛,痛得她想哭,却哭的力气也没了。
救救她……
她不要承受这份折磨,……
“……八……哥……八哥……”
当小手被人握住,她无意识的呢喃中,手骨像被拧碎的握紧。
耳边模糊的咆哮再起:“该死的贱丫头!他不在,他不会回来的!”
男人的不甘,平息的怨恨再起::“他找不到你,你将永远呆在这里!该死的的蓝桥离,在你没爱上我的那一天,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太阳!”
他的话里,透着讯息,可惜她无法集中精力,再度沉沉的睡去。
发烧后的第四天,她得知了,蓝决将她带走了。
带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一间不足三十米坪的卧房。
原本锁在手上的镯子早已被取下来,整日里见到的只有他。
他时而暴躁时而温柔。
甚至会厌恶的坐到沙发上抽烟
她记得他不抽烟的,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给她作品代上药,她看到缠着绷带的左手。
记得那满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