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帕刚将脸上的水打理完,看到桌上的情形,陆轻萍忍不住惊叫出声,赶紧将布料拿了起来,但是已经晚了,深色的咖啡已经将白色的布料染了好大一块。
刚才发生的一幕,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到了,因此陆轻萍自然注意到了客人们对她和李浩然的指指点点,看着他们看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虽然陆轻萍听不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说的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少不了和她以及刚才的事相关。
一想到这场无妄之灾完全是由李浩然带来的,陆轻萍对他就没了好声气。叫来侍应生,丢给他一块钱结账。陆轻萍虽然极力压抑着怒气,不向李浩然发火,但是她的语气中依旧不免带着丝丝怒气,“李先生,不管你想和我说什么,我觉得发生了刚才的事,我已经没心情听你说了,所以再见,不,再也不见!”说完,拿起东西,陆轻萍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浩然看着陆轻萍怒气冲冲的离开,非常郁闷的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陆轻萍气什么,但是他也是无辜“躺枪”的那一个好不好。从头到尾他也不清楚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他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呢,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了已婚,而且还不忠于婚姻的帽子,他还不知道找谁去算账呢!只是李浩然知道,这话就是解释给陆轻萍听,和他还是个陌生人的,正在气头上的陆轻萍也不会相信,所以李浩然干脆什么都不说了。看到咖啡厅里其他客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李浩然只觉得憋屈的要死。
直到回到家,陆轻萍的气还没消。她进屋的时候,冷太太和冷清秋正在说话,冷清秋看到她,递给她一个符,说:“这是我和妈今天去慈修庵求的平安符,家里每个人都有,这个是你的。”
陆轻萍接了过来,看了看,笑道:“这符有除晦气的作用吗?”比起平安符,她觉得她最需要的是除晦气符,比如今天就应该好好除除晦气,早知道帮人最后的结果是被人泼了一身水,她就不帮了。
“那还真没有,这就是保平安的。”冷清秋笑道:“怎么,表姐,你今天遇到什么晦气的事情了吗?”
陆轻萍将手里的布料丢到桌子上,叹道:“别提了,今天我在咖啡厅遇到了一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一个疯子,不仅泼了我一身水,而且还将咖啡碰洒了,将我买的布料染脏了好大一块。所以你说要不要除除晦气?”
说话的时候,陆轻萍已经把布料打开了,因为布料是卷起来的缘故,所以脏了一块,打开之后,层层透过去,就是好几块。看到上面沾染的斑斑咖啡渍,冷太太也跟着可惜,“哎呀,这个东西也不知道好不好洗,要是洗不掉,这弄脏的地方就不能用了,而且位置就在中间,闹不好这块布料可就废了。”
“可不是。”陆轻萍看着上面茶碗那么大的一块块斑痕,非常郁闷的说道。她叹了一口气,将布料卷起来,丢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问冷清秋:“你和舅妈今天上香拜佛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没?”
“哪里有那么多有趣的事,不过和平常一样罢了。”冷清秋答道。“只是下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挺讨人厌的,不知道哪家的少爷小姐们,闲着没事跑了出来,坐在半山腰上,将下山的路都挡住了,也不知道让让,弄得下山挺不方便的。而且慈修庵是尼姑庵,来的都是女客,根本不接待男客,你说那些男的来干什么?要是来看风景,慈修庵附近也没什么风景可看的,真是让人不解。”
“谁说慈修庵没有风景可看?”陆轻萍笑道:“慈修庵的风景可不同一般,你不会没听过‘女人如花’这个词吧?那些男人来干什么,自然是寻芳猎艳,看花赏花喽!”
听陆轻萍这么一说,冷清秋恍然大悟,想起下山的时候听到的那句男声“是你吗?”的喝问,原本她还好奇怎么会有男人找人找到尼姑庵来了,现在她明白了。
本是突发奇想去尼姑庵玩的金燕西没想到他会被归咎于“寻芳猎艳”之中,不过这么说他也没什么不对,因为他今天心血来潮提议去尼姑庵,遇到了他寻觅许久的心中女神,能称之为“寻芳”。只可惜因为两下身边都跟着人,以至于他错失结识女神的机会。不过虽然遗憾,但是金燕西也不是一无所得,这不,此刻他正在志得意满的欣赏照片,一张冷清秋的背影照。他相信,他绝对会找到他的女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