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什么“北淮刀郎”抛到脑后了。
不仅如此,这人还嘴贫,不着调得很,说十句只能听一句,而那一句的真实度还有待考究。
按道理说乐余不该会和这么个性格的人做朋友,但她肤浅,就喜欢看好看的脸蛋,是以胡东渝再吊儿郎当,她也愿意和他交朋友。
当然,绝大多数还得是因为他是霍询最好的朋友,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
她不仅肤浅,还狗腿。
乐余刚进办公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檀木和雪松杂糅在一块儿的冷香。
她后退两步,躲开胡东渝的热情,“你冷静一点。”
”没劲。”
胡东渝说一出是一出,他拍拍手回到位置上坐好,“肯定是小史通风报信了,不然你肯定会投怀送抱的。”
乐余扫他一眼,“今天霍询可没喷香水。”
胡东渝怼回来:“狗鼻子。”
乐余心道,真不愧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喜欢拿她的嗅觉作文章。
“诶还有,我先申明啊,你和霍询还在一起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是聂畅那个大嘴巴拿着广播四处宣扬的,我可没那么多事。”
乐余不喜欢见霍询朋友,霍询便极少带她露面,以至于外面的人都传霍询是黄金单身汉,在圈子里很是抢手。但乐余并不在意这个,她不在意霍询就不在意,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了。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吧,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你傻啊,”胡东渝瞥她,“重点不是霍询有女朋友,重点是你这个女朋友和霍询在一起了五年!”
乐余默了一会儿,伸了纸袋过去,“吃不吃饼干?”
胡东渝听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险些呛出水,他瞪乐余:“吃!”
乐余笑了笑,心里却在想,那些人觉得稀奇,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
可她和霍询的结局最惨不过分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询开完会后回办公室,里头只剩了乐余一人。
“胡东渝走了?”
乐余拎起轻了许多的纸袋,“吃完就走了。”
霍询松了松领带走近她,问:“今天很无聊?”
乐余诚实说嗯:“很无聊,你还有多久下班?”
“你要是想,现在就能走。”
“油腔滑调。”
黏黏糊糊亲了几口,乐余推开他,“快点工作,我去睡个觉,你完事了叫我,我们去吃晚饭。”
霍询:“敢情你就是来这里睡觉的?”
乐余没好气地看他,“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