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嫩生生的乳尖,那边手指已经挑开细缝玩起了肉疙瘩。
乳头被吸得红肿发亮,指上传来湿润,霍询空出另一只手把腰带解开,说:”往下坐点。”
乐余低头看准了龟菱的位置,双手撑着宽厚的肩膀,一寸一寸往下挪,早已肿胀的肉棒猛地一跳,撞上柔嫩的媚肉,双蚌翕合,包住蘑菇头,霍询被刺激得窄腰一颤,对着花穴便一挺而入
!”你慢点!”小穴还不够湿润,霍询又进得太急了,穴壁上的肉跟被门夹住一样,刺疼得很,乐余想推他,却被抱更紧。
“很快就好了。”
这次俩人分别时间不长,却更让人抓心挠肺,短短五天小穴就恢复了紧致,肉棒被夹得也很疼。
霍询熟知乐余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轻地吮着乐余的后颈。
很快,敏感的肉穴适应了粗根的尺寸,分泌出的汁水源源不断,肉棒顷刻间便被温水包围。
霍询捧着她的臀,腰间使劲,大开大合地狂插猛送,肉穴中的汁水随着肉棒的进出挤成了白沫,一方空间都只剩下肉体交媾的啪啪响声。
稀疏的毛发被淋湿,成片浓重的艳色灼目,霍询有几下插得很深,乐余仰着脖子呻吟,有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淌,滴到台面上,腿根抽搐,咕叽几声粘稠的汁水就泄了一大滩。
霍询一时顿住不动,甬道收得更紧,他忍得辛苦,如饥似渴地舔舐着乳房上的淋漓,待那紧箍的圈口松了一些,“啵”的一生,红葡萄一样的奶尖跳脱出去,白嫩的乳微晃,挺挺圆圆,特别好看。
他问乐余:”舒服了?”乐余眼眶湿热,稀里糊涂地抱他,声音沙哑:“腰痛。”
霍询的那根东西还硬着,跟着穴肉的收缩而呼吸,他平复着激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乐余的腰,“这里?”
乐余在他颈间舒服地点头,他笑了一下,觉得她心大,撤开手,一个猝不及防就重新摆起了腰,甚至打起了她的屁股!“啊啊啊……疼!”
啪啪啪几声脆响落下,白花花的臀肉染上绯红,裹住肉棒的水多到泛滥,霍询挑唇:“这就爽了?”乐余哭唧唧地勾住他:“你快动动…”
”真骚。”龟头本就埋得深,霍询不像刚才那样抽出大半又挺进更多,这回他深入浅出,顶得花心不住地发胀,乐余语无伦次地乱叫,一会儿要他轻一会儿要他重,没几下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看着乐余又要奔赴高潮,霍询及时将肉棒抽出,大波春水喷射而出,浇湿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
他把乐余抱下吧台,让她站在地上,可她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