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咕叽的水声。
宽大的洗手台,霍询站着,乐余坐着。霍询插了两根手指在阴穴中,蠕动的穴壁紧紧地包裹着指骨,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吐出黏液,随着手指的抽出而流到屁股缝中。
“嗯”乐余抓着他的肩膀,不自觉地挺起下腹,阴唇湿淋淋的,软得像花瓣,不多久,在手指全根覆没抠挖内壁上的肉时,她足尖绷紧,大滩大滩的津水便从肉和指的缝隙中泄涌而出。
趁着水流,霍询搓了搓发胀的阴蒂,把乐余的两条腿掰得更开,龟头对准外翻的软肉旋了几圈,就这么缓慢地耸进了内穴。
“这个爽还是手指爽?”
乐余低头看,狰狞的肉柱子正在侵占她的城池,极其嚣张。脸上的粉红不知是被浴室里的雾气熏的还是被羞出来的,她半耷着眼皮反问:“你说呢?”
“这个。”
霍询笑,一记深顶,肏出乐余的绵长一声呻吟。他让乐余双手把住腿窝,一手一边。乐余听话照做,指尖用力到泛白,还往前挪了挪方便肉棍穿插于红肿的嫩穴,谁知流出的水覆上屁股,差点把她给滑出去。
惊呼一声后,霍询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体动作迅猛,吻却轻柔,细细舔舐着她颈窝,他说她太紧了。
“放松一点。”
乐余眯瞪着眼勾住他,反而把肉径缩得更紧。听到他闷哼一声,便笑着偏头咬他的脖子,小腹起起伏伏,有规律地收缩着甬道,跟会呼吸似的,把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包裹得服服帖帖。
她说:“霍询你好棒。”
然后霍询就向她证明了他可以更棒。
他腾空将她抱起,啪啪声响不绝于耳,奶子在眼前乱晃,他看得眼热,猛地张嘴咬住,再用力地吸,吸得乳头肿如豆。
吧咂吧咂的,乐余感觉自己好像在喂奶。
但霍询可不是她的孩子。
他的那根性器跟木桩一般,朝里撞得狠了,每一下都是如同要被顶出去的用力,乐余怕摔,紧紧地攀着他,嗯嗯啊啊地乱叫,只觉耻骨酥麻,水流不止,淅淅沥沥地淹了一地,不比汗少多少。
因为姿势的关系,肉棒入得极深,偶有几次顶到了宫口,乐余总有自己要被捅穿了的错觉,缠着霍询就是一顿紧绷,顷刻间一泄如注。她累得手脚无力,眼泪跟着稀里哗啦掉下来,嗫嚅声小小的:“霍询我们回床上好不好?我好累。”
霍询有健身的习惯,能撑。但她懒得要命,像边走边做爱这种高难度行为,如果不是两人“小别胜新婚”,她才不肯尝试。
霍询说好,但仍然把肉棒插在她的体内。他步伐很稳,出了浴室径直走进卧房,把怀里的人放倒在床上后,不待缓冲,一时肉欲横飞,狂插猛送,干燥的床单不一会儿就染了深色的水渍。
乐余被顶得两眼发昏,搂紧了霍询任他索取,承受了几百下撞击才迎来最终的号角声。
终于结束了。
乐余蜷在霍询身下,刚想撒娇就听到他边亲她奶子边说:“宝宝,我们再来一回?”
“”
*
公司那边临时出了状况,霍询要提前离开北淮。
因为有课,乐余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时,霍询已经在飞机上了。
还以为可以多留一个晚上的。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几个简单的字眼,心里失落,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突然很渴,喝再多水也不顶用。
像这种突发情况其实以前就遇到过很多回,霍询最忙的时候他们足足有两个月没见到面。但经历再多,乐余也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总会有点不是滋味,夸张起来还会把杨梅梅与男友的恋爱模式套用到自己身上。
杨梅梅和男友谈了半年,是通过家里介绍认识的。不像她和霍询老在玩异地恋,那俩人每天都能黏在一块腻腻歪歪,也不嫌烦。
比如现在,乐余又开始幻想起如果霍询天天待在自己身边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没忍住,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她想,有时候距离真的能够产生美。
霍询不是她的专属物品,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成天待在一块,好像挺无聊的。
各人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