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他朝思暮想,心之所系之人,床笫交媾,酥麻沁心也会有几分温柔。
“啥意思?我上过多少女人,纯情跟我打不着边。”招顺说着。往泛滥花穴继续营汲,浑身酥麻。
这许才人小穴儿泉水源源不断,做起来真带劲,整个酥麻从硬柱窜到脑髓,浑身痉挛,皮下痛快的起了一层疙瘩。
后宫佳丽三千,他就算夜夜春宵,脸还没记得一个又要换一个。说他纯情,恭维还是调侃?他看吶,这许才人是活得不耐烦戏谑他。
“敢情没情没爱的,床上谁不缠绵缱绻,耳鬓厮磨,这么横冲直撞怎销魂。”许才人说得小心翼翼,真怕第一天上床就惹火主子,往后没下文。但她总得让他记得她,要不,一次都别宠幸,既然宠幸,她许才人即要咸鱼翻身。
他那冲动劲,果然都没有柔情蜜意,根本是为发泄而发泄。不一会,许才人跨间已被他冲撞得酸疼,其他妃子可厉害了,这都可以受,还是他们不像她……不像她,想标新立异。
招顺进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不明就理问:“行房不就这样,还能怎样?”他时间有限就是射了,好使妃子生下龙种。她这么啰里吧嗦的,说不定他还没射出敬事房的就来要人了。
男人简单,射了就快活了。
许才人不是处子之身吗?怎懂这么多?
这可是他第一次宠幸她,不会她早身经百战,要不怎说得头头是道。
这小贱人!
招顺才那么一怔,这许才人已经将招顺帝那不怎粗大的话儿塞入小嘴中吸吮起来,做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在朱唇上下摩搓的硬柱又长了一寸,男人浑身麻然,肌肤上疙瘩一层一层迭上,瞬间酥爽得要上青天,半瞇着眼呻吟。霎时间,将许才人可能勾搭上哪个男人的疑惑,束诸脑后。
“啊……”这没什么新奇,不就口交。他那话儿被多少妃子吸过,可是腹下酥麻仍无法压抑往上窜到脑际,舒服得他魂魄都要云游四海。
他陶醉往被女人捉着的肉棒子看去,看见她伸长舌头舔了他龟头一遍,又往另边从上往下舔一遍,到了肉棒顶端处用力一吸……
“呃……呜……”实在太舒服了。然后他的肉棒被她吞下,龟头赫然抵到咽喉深处,感觉在深遂隧道里被一股无形力量爱抚,敏感龟头被刺激的亢奋,腹下灼热的知觉像翻腾岩溶,一股要喷出来的感觉。
他想射,可以现在他舍不得射。都是该死的敬事房只会催,催促得他都快早泄了,害他从不知一夜大战三回合的感觉是怎样快活。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