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柴火,多言几句,火旺了,皇上的念头就会烧成灰烬。”
文媛嘴角上的笑容更艳丽了,“还是你脑子好,到时再叫秦公公在父皇耳边多耸言几句,最好把汉义桡说成半死人,我父皇总不会硬将我许给个半死人吧?”
得此妙计,两人眉开眼笑,彷佛笃定皇上必定撤销婚约一般。
左衍心想他必须趁两人未回京时让公主怀孕,这么又可多一理由让他平步青云。
这营账说真的一点都不隐密,点上油灯里面的一举一动外边都看得一清二楚,什么都不能做,他遂道:“公主早些歇着吧。”
“不如我们明儿即起程回京,这儿蚊多虫多,尘土飞扬,每天蓬头垢面,一点都不好玩。”文媛根本不想多留。
“这……可汉将军才病了,我们立即离去……”左衍有所顾虑。
“谁理会这些,我们可是偷溜来的。”偷溜这件事,当然只有左衍和她知晓。再说,既然不是光明正大,当然还是早日回宫妥当。
“也是!公主早点歇了。”
“你别走,这儿都是男人怪可怕的。”文媛靠过去左衍怀中暧昧眼神与左衍交会,左衍会心一笑,走过去将灯熄了。
然而左衍对文媛的感情其实也是复杂的,左衍在家乡早已有个青梅竹马,可在进京得识文媛,而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太守旁的护卫,为使文媛注意到他,他也费了一番功夫,眼见文媛的人与心皆得了,只差临门一脚,没想到皇上却早一步下圣旨。
现在汉义桡成了那副得性,这病看起来一年半载好不了,所以他还是可以继续他的下一步,那就是把公主的肚子搞大。
灯熄了,左衍满脑的淫虫又窜出了,再入京前,或说更久之前,左衍只想当个武秀才,对于在朴太守身旁当个小护卫已满足,倘使未跟随朴太守进京,他或已在眉县娶妻生子,人生的际遇,总非当下可以预知。
“嗯……”文媛又沉醉在左衍怀中,欲望又被他勾起,她当然不会知道左衍想利用她升官发财。
左衍脱下文媛的衣物,可能是心里想起对她的野心,心虚和不自在使性欲被削去大半,然而文媛触到男人体温放浪的性欲又开始狂野起来。
“怎了?没点热情!”文媛全身都是骚劲磨蹭男人,男人只是搂着她,没有以往的冲动,她显然有些失望。
左衍像被文媛唤回神般的“呃”了一声,见她眸光柔情似水,粼波潋滟,魂霎时被勾进她的眼波,情欲随之泛滥。
“衍,你不会辜负我吧?”文媛不安问。
“要辜负妳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陪妳出宫了。”男人总是会甜言蜜语安抚女人。
听到这文媛安心,抚摸男人胸口,漆黑房间迷蒙视线,情欲涣散。她主动的纤指绕着男人胸口,隔布逗着男人衣服内已经硬挺的小乳头,把男人的身体逗得血脉贲张,身下衣裤藏着的肉杵很快硬了起来,她自己的下腹下也有了反应,不害臊的淫液濡湿了裤底,淡淡的腥膻味弥漫开来,刺激两人更澎湃的性欲。
她轻佻解开他的襟口,朱唇微启,充满挑逗,情欲弥漫的美眸闪闪动人的瞅他,漆黑中骨碌碌的双眸更显闪耀动人,男人卷入了深邃的深渊,把她一推而下,两具肉体瞬息交缠,沈入淫靡欲海。
***
一大清早,左衍要去找校尉议事,半途发觉好似蒋万万的背影走在前面,她头上那两颗滑稽的发髻实在太好认了,是她应该不会错。她肩上背了一个竹篓,朝营区外走,八成要去采食材,左衍踌躇了一会,想到文媛几度看她不顺眼,要他教训她,既然她现在落单,他遂跟了过去。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2
好吃的香蕉(h)
蒋万万背着竹篓安步当车往山坡上走着,汉义桡没病没灾她比谁都开心,走起路来都有风。
走了一盏茶时间,军营已在后面远远的地方了。这段路她走过无数回,愈近山坡处野菜、药草丛生,平常那些怕鬼的官兵不敢靠近,也就没人栽食或被来往践踏,翠绿盎然,栽些回去当菜,也采些药草给将军降火气。
走了好长一段路,蒋万万突然看见路旁一棵很大的芭焦树,她喜不自胜的跑过去,“好多芭蕉喔!”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