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竟将你女许我义父,你们父女相奸即罢,何须让我父子也成婊兄弟?”
司徒王允对吕布的责难一点都不为意,“你义父看上吾女在先,是你酒后乱性,见吾女貌美求欢,我怕得罪没有拒绝,是将军自己,怎怪罪下来。”
吕布当然不是这意思,而是他以为可纳貂蝉为妾,这下他连啃骨头都没份了。“那日前来大人怎未提及,又要你女为我斟酒作陪,你是否故意?”
“将军怎这么说?吾女没出嫁,她要跟谁私通我又不能做主。”就算是他也不会愚蠢的承认。
“这样吗?司徒大人!”吕布双目冷凛瞪他。
司徒王允不以为然,貂蝉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妾,既然是妾也就不论贞洁,吕布要是去跟董卓说他与貂蝉父女相奸,他不也奸了她,他如何去拆穿,他才不担心。
吕布想想,木已成舟,他只是一时气不过,王允要将貂蝉许配谁本就不是他可左右,吕布随之失望驾驹离去。
日落之后,相府杯酒升歌,歌舞喧哗,奢华淫靡的相府一有明目即三天三夜纵欲狂欢,今日也不为过。
三更已过,董卓坐在席间左拥右抱饮酒畅欢,宾客酒足饭饱逐渐散去,剩下几个知心,还有董卓义子吕布,以及貂蝉义父司徒王允。
吕布坐在下处,有两美女陪伴,却无心在她们身上,斜眼看着上座董卓抱着貂蝉,一手又抱另一美人,忿忿不平,多饮几杯下肚。
司徒王允也是左拥右抱,一下高兴的亲这个、一下亲那个,八分醉,不安分的手不知在左右美人身上摸索几遍,把她们的裤底都摸湿了。
貂蝉穿着大红罗裙喜气洋洋被董卓紧抱,喝了不少,双靥嫣红,想着多灌董卓几杯他就醉了,可都喝了几盅,他依然大口豪饮,欢喜言笑,没要醉了的意味,手不知几次往貂蝉衣里钻,边摸边喝酒,看来十分开心。
貂蝉自从在宴席上见着吕布也在,一则喜、一则忧,但见吕布不是很高兴,她心情也逐渐受影响,闷闷不乐。
“大伙别客套,再喝、再喝,酒多的是。”董卓高兴道,喝得脸颊泛红,气血高涨,心里想着大家赶快散了,他要入洞房,好好享受衔在嘴边的嫩肉。
“今儿相爷大喜,不醉不归。”有人举樽给董卓敬酒。
吕布心里嘀咕,大喜都几次了,还喝得脸不红气不踹。
酒盅越喝越多,别说董卓醉了,司徒王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