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让她们备来。”
很不真实,这种情形颇有种被狂风暴雨卷席后,突然得到了一缕暖阳,不过楚娈却很清楚,哪怕容钦笑着,也掩饰不了他骨子里的东西。
漫入喉中的汤药熟悉的很,却又多了一点她往日不曾尝到过的药味,楚娈来不及细思,攥紧了龙衾,小脸上莫名飞起一缕红霞来,紧紧的闭着眼,扭捏的说道:“你,你出去,让方尚宫进来。”
昏睡了许久,肚儿涨的难受,又喝了半碗的汤水,排泄的冲动很快就浓烈了。
容钦搁下了那只暗雕飞龙的玉碗,连带手中的银勺也扔了回去,楚娈这般羞耻的样子,他立刻就清楚是怎么了,偏生就坐着不动。
“唤她作何,陛下若有事,吩咐臣便可。”
他故意的!
楚娈忿忿的咬牙,红肿的眼儿里水光闪动,楚楚可怜的让人忍不住想揉揉她,容钦也确实这么做了,揉着她的脑袋,散乱的青丝顺滑如水,乌鸦鸦的在手指中穿梭。
她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让他爱的不可自拔。
楚娈也顾不得虚弱,那股感觉迫切的急人,她夹紧了双腿大喊:“你出去,不要你不要你!”
哪怕是气着了,她说话也是透着少女的娇嗔,容钦掀了罗衾,便将娇小轻软的她抱入了怀中,擒住她乱打的小手,笑着声邪气说道:“昨夜小娈儿在臣的胯下时,可乖着呢。”
他是爱极了她躺在他的身下,哭喊着高潮的模样。
“想要小解,臣帮陛下就行,唤旁人来作何,莫不是忘了昨夜,你是怎么含着容哥哥的肉棒喷出龙液的吗?”他暧昧的咬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气红了脸,又哭了起来,才住了口。
楚娈是再也不曾见过他这样坏的人了,被容钦抱着往小殿里走时,她还气愤的咬了他几口,那该死的阉奴却一边走一边脱了她的亵裤。
到了恭桶前,她说什么都不叫他弄,却也根本阻止不了他,细长的腿儿被他架着强迫分开。
“臣给小娈儿把尿,不好么,乖,放出来吧。”他用着给婴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