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要放过她,却不防备被容钦扣着细腰,一把按在了龙床上。
“放,放肆!”
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两字,陷在柔软如云端的龙衾里,转瞬就被峻拔英挺的男人压的动弹不得,贴合的距离太近,连呼吸都混乱了。
这一次容钦更骇人,温热的舌舔在她丽色红艳的唇瓣上,馥郁冷冽的气息扑面,有些急促,有些炽热,吻着上唇抵着贝齿,用他的力度逼开她的所有抵拒。
“唔不!呜……”
他尽情释放着和他外表不符的蛮狠,昔日的清冷外表在此时都毁之殆尽,藏在下面的猛兽狂嚣,压着香软的少女,重重的吻,深深的吸,贪婪的占有她的一切。
喘息渐重,双手揉摸着女孩纤细的曲线,她在颤抖,甚至在哭泣,可惜他的口舌已经将她吃的牢牢,不予逃离的吸吮。
这样的吻激烈又可怕,生吞活剥的舐着她的蜜汁,吸着她的芳息,楚娈用力的捶打着容钦的肩头,被他夹在腿间的软腰也一个劲儿的扭动着挣扎,他强势的占据了她的呼吸,口中翻天覆地搅动温腻湿的火热,水润的嘬弄声在她口中淫乱不断。
待她哭的声弱了,打的手也软了,他才恋恋不舍含着她的嫩唇退出分毫,让新鲜的空气渡入檀口,零距离的感受着她的娇促喘息。
“如此倒真是吐气如兰,馥雅诱人了,怎么办,陛下的龙口臣是如何都吃不够,还请陛下垂怜,多哺些龙涎于臣吧。”
他惯来在她跟前都是以臣自居,算是恪守着君臣之礼,唯独这样的时候,他再自称为臣,恼的楚娈满脑子都是平生能想出最恶毒的词汇来,千百年来,有哪个臣敢将皇帝压在龙床上又亲又摸!
容钦显然是有恃无恐做了第一人。
将将吻的热烈,连她的襟口都被扯开了,大片的霜肤白嫩,年纪虽小,可雪颈已是初见纤长雅媚,被他摸过的地方大多泛起了不受力的红,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莹润。
口中唇间尽是他的气息,浓郁的让楚娈不适,颤着被蹂躏红肿的唇儿,水雾浸满的眼眸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容钦。
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掌权,她定要将这该死的阉奴给千刀万剐,才能偿还她今日被吃的恨来。
容钦那双琥珀清朗的眼似是能看穿一切,养了半年的小皇帝,更是连骨子都看穿透了,摸着小人儿的水艳艳的红唇,一指往下滑,凉薄的唇侧捻出了最魅人的笑来。
“陛下在想什么?让臣猜猜,是要学前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以期来日杀我个千万遍?”
他说的太对了,对的让楚娈仓惶惊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