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认可。
她强睁着眼睛轻笑,“这是好事呢,赶明儿我就让人准备起来。”
胤禛点点头,“不过死读书也不行,先前思虑他年纪尚小,未让人教导武艺。趁着五格回来,让他给弘安开个武蒙如何?”
“爷安排的自然……”庄婉只管应声,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眸,“嗯?五格从南疆回来了?!”
胤禛瞧着小福晋惊诧的样子,在铺垫了半天后,总算满意地勾起唇,“自然,我让苏培盛安排好了,明儿个他就会来给你递帖,虽是你回不去,但让他来看看总是可以的,也省的你再指责爷把他发配到那偏远的地儿。”
“妾身什么时候指责过……”低低地嗔了句,却难掩满脸喜色,“多谢爷。”
对于五格,庄婉真是又爱有恨。
明明是一家唯一的嫡苗,偏偏混的没半点人样。因为是同父同母最疼她的兄长,她旁敲侧击希望五格得到提拔,然而等她知道胤禛使了法子把五格送去南疆从军后,又觉得心里闷闷地疼。
在这个时代,从杭州送封急信都要驿站快马加鞭走上月旬,更何况把人送到南疆土族里,那里常年和异族冲突,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只是,这般回来到底有些突兀。
庄婉握着胤禛搭在她身上的手腕,高兴之余有些迟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胤禛眼神闪了闪,五格是他亲手安插过去的妻族人,他总归是有自己的一些安排。
胤禛低下头,去咬她雪白的脖颈,弄得她在自己怀里又扭又躲,把他身下又蹭出了火气浑身僵硬后,这才松开手把她顺势往怀里又勾了勾,"年羹尧近几个月连挫南蛮,甚至俘虏了一巫族土司,此次乃是为将其押解上京。无须担心,想不想见他都随你。"
话已至此,庄婉不再怀疑,欢欢喜喜地想要爬起来吩咐竹湘,却又被如狼似虎的男人从身后压住。
四爷府里红被翻滚不提,方已进城的五格却是坐立不安,看向门口的人,“苏公公……”
一直作面壁状的苏培盛直接回道,“舅老爷也莫难为我,咱家爷没说,当奴才的能知道什么。只是咱家爷说了,大人您好歹是福晋的亲弟弟,自然知道是怎么为福晋来的好。”
五格一听这话,瞬间眼前便冒出了当初站在院子里给自己巴掌的美人脸,因为军旅生活而结实了不少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一截,“苏